定楷的目光久久逗留在他腰间精美绝伦的白玉带上,慨叹道:“殿下,你此次这手棋,实在走得过险了。”
定楷点头道:“殿下感觉好笑,是殿下并不自知。比方五年前,你为何不肯罢休让顾思林去作为?实在你的路一贯比我的宽,也比哥哥宽,只是你恰好不肯走。天与不取,非要留给别人觊觎的机遇,非要留给别人觊觎的但愿,这是你的错误,不是我和哥哥的。”
需回宫复旨的是太子,不幸牵涉入天家内斗的批示于此并无定见,“殿下请便。”
定楷感喟道:“不过我最大的弊端不在此,我最大的错,是当初觉得她聪明聪明,又读过书,我对她算有些恩,她和你也算有点家仇,竟然就把她送到了你的身边,现在看来,当真是救蛇,当真是资敌。”
定权道:“未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