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要援助的是蚩尤。”太子长琴风轻云淡地说,“父亲老是支撑天命相背的一方。但到底是父命,我只得顺他走一回。不过,我一向铭记取和女魃的商定。女魃可还记得?”
有感于她的光辉笑靥,太子长琴心头一动,笑问:“我想为女魃作一首曲子,不知你意下如何?”
太子长琴好笑道:“自是比不得歌词。因为女魃要比歌中好上太多太多,而我却只能用粗陋的说话去陋劣地奖饰。实在惭愧难当。也罢,女魃就当没听过那首歌吧。”
看着全神灌输的太子长琴,白绯的嘴角不谨慎就攀上了浓浓的笑意。待琴声完整停下来,她还沉浸在乎无穷的余音当中。
目睹了这奇妙的一幕,白绯吃惊得久久没法言语。
苗条的手抚上这张琴弦。跟着太子长琴弹奏那曲《桃夭》,那模糊的绿光仿佛藤蔓普通愈发苍翠欲滴,而后一刹时,无数的粉桃绽放于琴体之上。
“初稿不免粗糙,你且听听。”太子长琴抚上琴弦。乐声渐起,初时如凝露在荷叶上打滚,大珠小珠泠泠作响。而后,凝珠滚落,碎在了一江春水。
榣山潭畔,白衣神仙抚弦吹打。忽的一阵风吹起,腾涌若野马,吹落枝头春花,满缀他素白衣裳。桃瓣掠过他的耳垂落在白衣肩头,顺着泼墨长发异化进他逶迤青丝,落入琴弦裂缝去亲吻他弦上指尖。
“只要带上灵力去弹奏桃夭这首曲子,这张古琴便能开出满琴的明灼桃花。”太子长琴笑着解释道,却见白绯呆愣的脸上滚下连续串的泪珠。
“如何了?是我弄哭你了吗?”太子长琴无措地用手指去拭那泪水,“还是说女魃那里难受了?”
“猜猜我是谁?”
在白绯话语停顿的刹时,太子长琴发觉到周遭的氛围变得有些凝重。
“我要插手插手涿鹿之战,去援助黄帝。”缓慢地说完,白绯便放下了手。背过身去,她忍着喉咙的发痒,故作轻松地说,“这下长琴该晓得我实在是个卑鄙的人吧。诱骗你说下那话。若你……”
见他镇静的模样,白绯抿着嘴,摇了点头。带着点哭腔,她轻声地说:“我只是感觉长琴太和顺了。”面对着她这么个不敷轻重的人,长琴过分用心了,前一轮是,现在也是。
抚摩着白绯的头,太子长琴有些无法地说:“女魃才是个和顺善感的人。”
“我……”白绯张了张嘴,却发明本身很难说出口。她不想给长琴形成困扰,但是这件事又切当地干系到长琴。她俄然明白了上一轮中长琴对她的欲言又止。
白绯赶紧摇着头,不竭地摆手否定:“不,不是,是太好听了,我都听失神了。”白净的脸颊悄悄染上了红霞。她嗫嚅着:“只是,我没有你歌中那么好。以是有点……有点……”歌中不但夸奖了她貌美,还说落空她就再也没有值得思念的人了。
重重地点了点头,白绯见太子长琴莞尔一笑,这才回过神来。“长琴竟会耍这类谨慎眼,真让人大跌眼镜。”
晃了下神,太子长琴摸了下白绯的头,道:“好,现在就奉告你。”再不说的话,总有一种再也没法发表的感受。
听白绯话语中尽是遗憾之意,太子长琴不由得笑出了声,“这些年,我抓到你的次数没有上千也有几百次吧。即便你尽力把灵力压抑得最低,我一捕获到那特别的灵力波痕便知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