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咽一声,强压住眼底的酸涩。白绯佯作不快地说:“啊呀,长琴可真奸刁。如许说的话,就让人不得不去撒娇了。实在,我只是想问,在长琴眼里,我是谁呢?”

“如何了?是我弄哭你了吗?”太子长琴无措地用手指去拭那泪水,“还是说女魃那里难受了?”

“我……我即便舍了性命,也必然要护住长琴。”白绯极其当真地说。

看着全神灌输的太子长琴,白绯的嘴角不谨慎就攀上了浓浓的笑意。待琴声完整停下来,她还沉浸在乎无穷的余音当中。

白绯睁大眼睛看着太子长琴,不置信地问:“专门写给我的?”她的模样活似太子长琴在说甚么天方夜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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