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闹笑了的太子长琴只得充当捉迷藏中的鬼。闭上眼睛,太子长琴听到白绯远去的足音,感受着若鼓点般时强时弱的灵力垂垂远去。他开端数数。
阿谁名字已经在舌尖了,却始终没法说出口。转眼看到恶作剧胜利后一脸对劲的白绯,太子长琴愈发无法:“你到底在人间看了甚么?”
白绯偶尔昂首看他,老是能在他的侧脸上发明那缭绕不去的阴霾。发觉到白绯视野的太子长琴则很快地敛去阴云,柔声地扣问她有那里不懂。
“染血了又何谈保护?”太子长琴拍了拍白绯有些冰冷的手,“女魃不必操心安抚我。”
看着女儿有些落荒而逃的身影,旱神笑眯眯地想着他的好半子会是哪一名。但不管是哪一名,来配自家宝贝女儿的话总显得有些不敷格。
依言而行的白绯总感觉这个场面似曾了解。该不会他等下要给她一张古琴吧?但是她已经有琴了。
回应他的是树叶摇摆的沙沙声以及小植物的纤细声响。
“女魃,你在这儿吗?”
担忧的白绯循音而去。可见着了太子长琴,他的面上却和常日没有甚么分歧。带着暖和的笑容,他耐烦地指导着白绯的琴艺。
“藏好了的话,我要来抓你了。”
“我很欢畅长琴能如此为我着想,但我也很活力。因为长琴并不信赖我这个老友。”就和前次一样,长琴挑选了坦白统统。她就那么靠不住吗?
太子长琴微敛了笑容,慎重地承诺:“我会尽我所能,以最小的伤害结束这场战役。毫不会让女魃绝望。”
“战役是极坏的,但参与战役的人并不必然是。”白绯搂紧了太子长琴的脖子,“虽会染上鲜血,但你的琴是保护之器,并非杀人之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