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回过神来的杨九关畅声大笑,连呼三个“好”字:“我杨九关见过的狂人很多,但是像你这般狂的恐怕是独一无二的了――也罢,既然是我杨氏一族选定的长老,天然要有这几份自大的骨气!非常好!”
“我是说一个铜钱。”花恨柳冷冷地接下杨九关的话,不顾对方惶恐的眼神,道:“你莫先讽刺我,我说值便必然值,想必假如有一天你真的拿到了那没枚着‘熙和永寿’的铜钱,也就不在乎以后的一些尾数了。”
老黄很利落地将两碟小菜端上,为三人各斟满了一盅酒,见现场氛围不对,便话也不讲直接退下了。
“这个数。”说着,他放下筷子,也竖起了右手的食指。
“一枚铜钱。”在花恨柳听来非常好笑的这个答案,但杨九关的神采倒是非常慎重。
“万人……你是说和皇甫戾齐名的阿谁万人斩方旭东?”说到这里,花恨柳记起来了,当初佘庆婚礼当晚刺杀杨武的几人当中,就有一个结巴小子承认本身的师祖,叫做方旭东。
“佘庆!”不待杨九关说完,花恨柳猛地号召一声佘庆:“快去喊天不怕,我请你们吃糖葫芦!”
“佘庆……”花恨柳及时制止住他,转而望向正眯着眼睛饶有兴趣地看着佘庆的杨九关。
不过,杨九关接下来提到的两小我他却感兴趣多了。
花恨柳这话甚么意义?莫非他觉得本身不止值一枚铜钱的价位,反而还要高于这个价位么?这几句话将杨九关惊得板滞半晌,直到他手中的酒盅将酒洒湿了衣衿,才认识到本身的失神。
“你的意义是说,关于这枚铜钱你也是从别人那边听来的?”略微稳了稳心境,花恨柳认识到题目的关头:杨九关又是从谁那边听来的这话呢?莫非另有别的一人也与本身一样来自将来?可他要这枚铜钱做甚么?莫非他晓得本身的这枚铜钱是牢中的瞎子给的?
“来来,我们边吃边聊吧!”杨九关见酒菜置齐,当即号召花恨柳和佘庆,并道:“你也莫觉得我这是用心诓你,方才这宗买卖只是我经手的浩繁宗之一罢了,常见的是像要拨云大君、蜀帝宋元燮以及杨武性命的开价,也算是保持在一线价位,大抵这个数。”说着,伸出五根手指头道:“五千万两白银,还不包管必然能做胜利。”
说着猛地抓过托盘中装有银票的那只承担夺门而出。
“整整一千万两!”杨九关说出这话便即是承认花恨柳的猜测了,但是更令花恨柳惊奇的是那高出整整一千万两的价码。
“我传闻您在江湖里另有别的一重身份,不晓得普通都有甚么价位的性命呢?”花恨柳也不愤怒,反而是猎奇地问杨九关。
遵循花恨柳本来的了解,天然是宋长恭的价位更高一些,但杨九关既然如许问了,那必定便不像本身所想的那般简朴了。
“不是。”
佘庆在一旁闻声杨九关如许问,忍不住心中惶恐,站起家来就要诘责。
“的确是一枚铜钱,一枚印着‘熙和永寿’的铜钱!”杨九关的话仍然一字一顿,但此次停在花恨柳耳朵里,却不再是感遭到好笑了。
“如许啊……”花恨柳略显绝望地垂下头,很久不再言语。
“这……当真有二十万两?”花恨柳存眷的核心,却远非杨九关所想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