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有点粗,不,底子就是粗暴。但是在花恨柳听来,这世上恐怕再也没有比这更美好的声音了……
“刚才见到的宋季胥,和之前官方说的仿佛有些不一样啊!”花恨柳偶然再开打趣,思考半晌后还是决定向“先生”就教。
“你脑袋里装的东西太多了,胆量小了办事畏畏缩缩,怕是阐扬不出来啊。”花恨柳看着那缩头缩脑的模样,感受本身仿佛技艺高深的雕镂大师,而天不怕则是那块材质佳、纹理天然的原石,待将整块石头揣摩透,在脑海里定型、塑形后,一动手便是气壮江山、一气呵成。
“兔子给不了,交代却已经给你了,就是‘不去’。”也罢,硬着头皮开口,那就死鸭子嘴硬硬到底吧!
“哦?如何看出来的?”花恨柳并不介怀“先生”的高姿势,归正这是“文娱别人、无损本身”的事,百利而无一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