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晓得外婆撑不了几天,可当她真正没有了呼吸时,内心的悲哀仍然是没法接受的,我不晓得在病房里坐了多久,直至那尸身变的冰冷,生硬,被病院的人带走。
“你哥出马,没有拿不下的女人,先回家吧。”
傅瑶儿奉迎的笑,食指跟拇指掐出一段间隔:“比哥差那么一丢丢。”
哥?
内心哀思,但没有泪,我已经再也流不出泪了,外婆最后也见到了思慕,我想她走的也算是无憾了。
回到家里大抵凌晨了,我在飘窗上坐了整整一夜,思慕一向陪着我,劈面阳台的灯,也亮了一夜。
外婆终是没有熬过这天,她就如那落日,垂垂地沉下去,到了绝顶,去了她该去的处所。
思慕莞尔:“安安,最有福的不该该是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