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酒是冰镇过的,酒劲儿减了很多,也没那么难喝刺鼻,只觉喉咙一阵清冷,酒已经下肚,抬手擦了一下嘴角暴露来的液体,撩了一下滑落在胸前的头发,我本坐在傅夜擎身侧,纽扣解开后,从侧面看,刚才那一个撩策行动更显得风情万种,我侧头看着傅夜擎浅笑着说:“傅总,来,吃菜。”
差点被傅夜擎气的喷一口鲜血出来,我晓得明天再这么跟傅夜擎杠下去,他毫发无损,我倒是被气个半死,思忖了几秒钟,我也就干脆坐了下来,屁股刚落在椅子上,我就瞥见傅夜擎眼角掠过得逞的神采。
他悠悠地喝了一口杯中酒,似笑非笑地瞟了我一眼:“安安,这不成能。”
盯着杯中淡黄色的液体,嘴角轻扯了一下,我跟傅夜擎之前,或许就差了这一杯酒,断情之酒。
他轻飘飘地睨了我一眼道:“安安,我如果故意真要对你做甚么,非论甚么时候,甚么地点,成果都是一样,明天我只是想跟你好好的过一个生日,你如果这么直接走了,那条约的事就真泡汤了,进郑氏的目标也就是为了操纵郑氏对于傅氏,这点委曲就受不了,如何成大事,或者我能够以为你这是半推半就,欲擒故纵?”
他就在我身侧停下来,一手撑着桌面,以一种含混的姿式半拥着我,俯身在我耳边嗓音降落的问:“晓得明天甚么日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