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天生缺钱命,存不住钱,身上的钱必须在子时之前花完,不然钱还是会以各种百般的借口落空,说不定还会有不利事产生,与其刻苦,不如直接在那之前花无缺了。
这那里是普通人啊,清楚就是能够让她蹭功德的大好人啊!
“再尝尝其他的。”徐子吟立即把其他口味的递给他,说不定其他的有效呢。
他也不介怀,摸着胡子笑眯眯道,“必定是小糖糖想我了。”
现在和刚才独一的辨别,是现在她不在。
“对,再尝尝,看看阿忱你的味觉是不是真的规复了。”一眼看出他的目标,不消他说,徐子吟立即买了几份小龙虾过来,各种口味的都买了。
他沉声道:“你另有脸说!你竟然敢趁我们不在把糖糖骗下山,说甚么告终尘缘,还找甚么有缘人,不就是嫌糖糖是缺钱命么,这么点苦都吃不了,你还配当她师父吗!”
仿佛看破了他的迷惑,姜糖拍了鼓掌,随口道:“这钱拿着也留不住,不如做点功德攒点功德。”
那边,姜糖跟着铜板的唆使来到一处花圃,她盘腿坐在椅子上,手支着下巴,垂眸看着腕上已经涨到120的功德值,嘴角的笑始终没有散去。
贺忱又尝了两颗便放下了。
“用你说。”丘九言轻咳一声,腰板一下子就挺直了,“看吧,我就说我没哄人吧,山下就是有糖糖的有缘人。”
“还是没用啊。”徐子吟有些绝望,迷惑道,“但是方才明显好了呀,吃的也是这家的小龙虾啊。”
听到他的话,贺忱眸光微闪,视野落在姜糖刚才所坐的位置上。
大夏天跑上跑下送外卖,她的钱来得并不轻易,如何就这么给别人了?
感受着胳膊上的力道,贺忱抬眸看向她,看着她脸上还未散去的惨白,俄然感觉她这模样跟第一次看到她的时候很像。
见贺忱眼睛冷冷僻清地看了过来,她松开了手,又扫了眼他的胳膊,指尖微捻,另有些不舍。
那天早上她也对他说了感谢。
“那是。”丘九言穿戴一身洗得发白的道袍,翘着二郎腿,悠哉悠哉地端起一旁有个豁口的碗喝了口水,内里的茶叶也只要零散几片,看上去有些寒酸。
敢骗糖糖下山,讨打!
说完,纸鹤便化为烟尘散去。
“我……”刚说了一个字,一只纸鹤俄然飞了过来,他“咦”了一声,伸手接住。
贺忱点头。
想想他就来气,门徒天生穷命,一天只能花一百块钱,要兼顾衣食住行各个方面,在京市那里能够啊,这会儿还不晓得在哪儿刻苦呢。
贺忱试了一下,只是一口,就不再持续。
吃完饭后,姜糖摸了摸肚子,真的不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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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晓得是不是这家小龙虾做得太好吃,以是才会让他规复味觉。
正想着,手腕又是一热,她看着上面再次上涨的功德值,目光落在她挨着贺忱胳膊的手上。
脚下步子一转,她仓促地折了返来,走到桌边,身子一个踉跄,下认识扶住贺忱的胳膊,疼痛顿时散去。
但是,刚走几步,肚子俄然传来剧痛,熟谙的感受传来,疼得她刹时白了脸。
明天的花完了明天再挣就是了,又是新的开端。
说完,冲他笑了下,姜糖抬步分开,从一个角落里捡起个超大承担来甩在背上,行动萧洒,法度轻巧,手上漫不经心肠掷着铜板,逛逛停停,如一道清风般很快消逝在人群中。
看着她的背影消逝,贺忱收回目光,倒是折身走到了刚才的龙虾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