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oldemort缓缓走到西弗勒斯的身后,沉迷地看着西弗勒斯献祭普通高高翘着的白嫩臀部,声音醇厚动听,“西弗,端方你是晓得的,我也就不反复了。你躲一下,我们就重来,我说话算话。”不过话里的内容就不像声音那样美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因而明天又木有网了……朕要给某点发简历了,如果进了某点,朕就会安设下来,然后你们便能够看到更新了……

看到西弗勒斯已经筹办好了,Voldemort也没有废话,藤条指了指窗台前的书桌。“去桌上撑好。”听到Voldemort没有甚么颠簸的话语,西弗勒斯就晓得明天是真的不好畴昔了。西弗勒斯渐渐站起来,走到书桌前,双手撑在桌面上,双腿微微分开,上身天然地低下去,臀部高高翘起。西弗勒斯晓得这个姿式不但仅意味着尴尬,更加意味着难过。

“是,仆人。”西弗勒斯紧绷着身材,等待着随时能够会落下的藤条。西弗勒斯内心惊骇突如其来的疼痛会让他不由自主地闪躲,又不敢闭上眼睛,因为他晓得眼睛看不见的时候感受会更加灵敏。因而他只能睁大了眼睛看着桌角的斑纹,在内心催眠本身,藤条一点都不痛、一点都不痛、一点都不痛……

手上有了着力点,西弗勒斯内心略微放松了一些,这可比刚才那种想抓些甚么都没有东西能够抓的环境好多了。并且,方才全都靠双腿和双手支撑这确切太吃力了,现在另有上成分担压力,西弗勒斯对本身能够支撑到最后的信心更足了。

四年半的时候,他对西弗勒斯是不敷宠嬖吗?为甚么西弗勒斯至今还是那么没有安然感?Voldemort深吸了一口气,西弗勒斯跟在他身边的时候早已经比跟着紫夜身边的时候长了,为甚么西弗勒斯对他反而不如对紫夜信赖呢?还是说,真的就像紫夜说的,正因为他对西弗勒斯过分宠嬖了吗?如果真的是如许,那他也是时候狠心一回了。

他的身后,Voldemort面无神采,握着藤条的手没有一丝颤抖。藤条又快又狠地在精确的位置落下,把本来白净的肌肤咬出一道道深红色的肿痕。他的神采没有一丝窜改,仿佛阿谁俯身撑在桌上,嘴里不成按捺地收回一声声压抑的□声的人不是他最宠嬖的那一个。

看到西弗勒斯已经做好了筹办,Voldemort重新扬起手上的藤条带着风声重重的落在西弗勒斯伤痕累累的臀上。跟着飞溅而起的血珠,西弗勒斯抓着桌沿的手更加用力了,牙齿忍不住重重地咬住了本身的下唇,仿佛是想用唇上的疼痛来转移对身后疼痛的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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