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你早上就不给爷爷叩首拜年了,转头再补上?”
凌少一听,立马改口道,“我刚才胡说的!下次你再如许,我顶多……”
我们来得不早不晚,方才好,过几分钟,三房也到了,明天的凌珊仍然低着头,但穿的衣服色彩鲜嫩,看起来芳华可儿,她才十七八岁,恰是芳华弥漫的年纪。
完过后,他给我清理的时候,还意犹未尽的说甚么明天先放我一马,明天再来。
还来?再来我想死了!
这男人,起了火,建议狠来,真是抵挡不住。
在穿的过程中,当然免不了吃吃豆腐,捏捏这里,摸摸那边,我都忍了,谁叫我现在是个半残废,得靠着人家帮我穿衣服呢?
我在他耳边呵着热气,柔嫩的手从他的腰,往上游移,我能感遭到凌少的身材崩得很紧很紧,紧得就像即将崩断的大弓。
凌少的心愿,也是我的心愿。
先是三兄弟佳耦,老爷子笑呵呵的都给了红包,凌三叔和三婶退下后,我原觉得会到我和凌少,谁知凌少没有动。
七点摆布,老爷子下楼了,一大师子人纷繁起家,看向老爷子,三爷仍然跟保护神似的跟在老爷子前面。
不到6点,凌少就和顺的把我唤醒,我打着哈欠,腰酸背痛的,连起家都有困难了。
“真的不想吗?”
昨早晨,凌少就像一只饿了好久,俄然发明甘旨大餐的饿狼,把我翻来覆去,用尽各种羞人的姿式,吃了好几次,每一回都把我吃得渣都不剩。
在一片欢乐平和中,一声讽刺的冷哼响起。
从早晨十点,一向折腾到凌晨2点多,到最后我已经累得不断的要求,可凌少就像没闻声似的,或者说,他闻声了也假装没闻声,仍然不断的攻城略地。
大抵感遭到我看她,凌珊抬开端来,冷酷而安静的看了我一眼,又低下头去。
老爷子坐下后,有仆人拿了蒲团过来,摆在地上,从凌宇寰三兄弟开端,大师顺次给老爷子叩首拜年,就像电视剧里,那些大师族一样。
我悄悄咬着他的耳朵,手指如一尾奸刁的小鱼,在他的身上 游来游去。
“胡说甚么呢?新年新岁,当然要有个好开首。”
凌少的脸顿时垮了下去,连带着一根手指也缩了归去,只剩一根手指还顶天登时,凌少拉长着脸,唉声感喟道,“那一回总能够了吧?”
我说着,就要缩回击,却被凌少紧紧抓住。
第二天是大年月朔,凌家的风俗,长辈夙起要给长辈叩首拜年。
“你呀,真是只奸刁的小狐狸,特别特别的坏,特别特别的磨人,我这辈子,算是栽在你手里了,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逃不掉了……”
我瞥见三爷在老爷子面前跪下,给老爷子叩首拜年,老爷子像对凌宇寰三兄弟一样,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了几句鼓励的话,又给了他一个大红包,三爷接了红包,起家退回到老爷子前面,如平常一样,像尊保护神。
他抓着我的手,奖惩似的咬我的手指,但是,他咬的行动很轻很轻,固然他在和我负气,想狠狠奖惩我。但仍然怕弄疼了我,这份情意,让我打动又暖和,幸运又甜美,让我感觉,这辈子真的没有爱错人。
凌少固然有些不对劲,但这如何说,也是个福利,很快,凌少再次欢畅起来,开端给我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