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大拇指一点点往上,按住我的嘴唇,含混的摩挲着,“其他女人瞥见我,恨不得往上扑,把我一口吃掉,你为甚么这么怕我?”
我无动于衷,凌少又怒了,“叫你滚过来,闻声没有?你抓伤了老子,如何补偿?”
“固然不太喜幸亏车里做那种事,不过你非要这么犟,那我只好破一回例了!”
我冒死挣扎着,却撼动不了他分毫,凌少邪气的一笑,“你觉得到了我手里,你还跑得掉吗?”
“说不说?”
“你觉得如许,我就没体例了吗?”
我警戒的瞪着他,一声不吭。
“真烈啊!这个时候还不肯乖乖听话!”
我伸直在角落里,警戒的盯着他,惊骇他像前次一样扑上来卤莽的吻我,凌少双手枕在脑后,落拓的靠在后座上,见我一副惊骇警戒的模样,他转过身来,靠近了我。
想起前次的补偿体例,我又怕又羞,脸胀得通红,我瞪着他,恶狠狠的嚷道,“你想都别想!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我草!”
“泊车!你们是甚么人?为甚么抓我?”
凌少说着,低下头,冰冷的嘴唇悄悄落在我的唇上,蜻蜓点水的吻了吻,“你为甚么非要违逆我呢?乖乖听话不好吗?如许就不会刻苦了!”
“阿海比你见机,该听的,他会听,不该听的,他一个字一点声音也不会听,当然,不该看的,他也不会看。”
我想要拍掉他的手,又怕激愤他,惹得他变成野兽欺负我,我只得死死咬着唇,不肯说话,我不晓得本身为甚么这么倔强,实在,不管我开不开口说话,对凌少来讲,都没辨别。
前次偶然间钻进他的车里,同车的美女也问他,为甚么要救我,他也是这个答案:无聊。
我情不自禁的嘲笑,他的唇在我的脸上流连,他炽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肌肤上,带起一片鸡皮疙瘩,令我恶心得想吐。
但是,凌少仿佛并不想在车里对我做甚么,他直截了当的叮咛阿海,“开去山顶别墅!”
“我不去!”
在他的手指即将落入我的领口时,我惶恐失措的开口,“我说!你说过,太轻易到手的女人,没征服感,可你又要求我乖乖听话,这不是自相冲突吗?”
我咬着唇,不吭声。
凌少压在我身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嘲笑着说道,我凶恶的瞪着他,眼里几近喷出火来,他不觉得然的捏住我的下巴,逼着我抬起下巴,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