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保镳盯着我,我无路可逃,只得带着罗少去了会所最豪华最顶尖的包房。
洗洁净脸后,我皱着眉头看向保镳,“我要沐浴了,你是不是也要在这里盯着我?”
我冒死挺直腰背,不让本身弯下去。
罗少的语气充满鄙夷,我终究忍不住开口了,“罗少,您这话说错了吧?两家联婚,是两家的缔盟,没有谁攀附谁的说法,也没有谁崇高谁卑贱的说法!你们如果不乐意,当初就不要提出这个事来!再说了,林家和罗家,都是省里的家属,家世比何家和赵家好,只要你们提出定见,我们接管的事理,从没有我们提出定见,要你们接管的事理!我们没那胆量,也没那才气!”
“我说了我没事!这里用不着你!你先归去!听到没有?归去!”
罗少坐起来,身材前倾,捏着我的下巴,轻浮的说道,我气愤的瞪着他,一言不发。
门别传来很喧闹的声音,像是有人打起来。
“你们这些南都的女人,没一个好的,个个都倔得很,傲得很,明显该乖乖听话,非不肯听,非要和男人对着干,赵桑榆如许,何馨也是如许,就连你,也是如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