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桓本是闲谈,没想到震惊了红杏的悲伤事,见出蔷也是一样面色,方知这些女子流落风尘,定然都经历过一番不肯回顾的悲惨经历,内心很不是滋味。
红杏笑道:“那位女人名唤作溪琴指,传闻是太宗治时朝中冠勇大将军溪豪的女儿,因为溪豪曾经同逆龙之人打仗甚密,触怒了太宗,随便寻了个罪恶将溪豪入罪,家中女眷则……”
杨桓不缺钱,却唯独想明白一下当代名妓的风采,闻言一叠声的应了下来:“就是如许,就是如许。红杏女人现在还等甚么,快点去为本公子安排呀!”
红杏噗嗤一笑,微红了脸颊道:“红杏说句不知羞臊的话,自古以来,青楼中房中之术最为高深的,端要属云州的婆姨和扬州瘦马。云州行中传播下上百年的体例,被家人卖到教坊习学技艺的女孩子,打三四岁的时候起,便整日坐在小陶罐上,年纪长了些,坐下的陶罐也垂垂换成大的,又叫做‘坐缸’。女孩子长到十三四岁,因为长年坐缸,便生得重门叠户,滋味万分……”
杨桓听得津津有味,忍不住插言道:“云州来的如何了,云州的女子莫非都生得都雅吗?”
风尘中女子自有些熟惯的手腕,常常借口本身出身不幸,于恩客处多骗些赏钱,常常在风月场合出入的熟行全都心知肚明。杨桓倒是个初哥,不晓得此中事理,还觉得本身做了件恩赐强大的善事,心中悄悄对劲:“行走江湖的大侠常常劫富济贫,肯帮忙弱者,哥现在学了一身武功,又做出这些善事,也应当算得上是大侠了吧。哈哈,真风趣,没想到我杨桓也有冒充江湖侠客的一天,待会儿定要找上一家酒楼,拿出一大把钱往桌子上一拍,豪气干云的大喊:小二,有甚么好酒好菜都给我往上号召!”
红杏固然做惯了皮肉买卖,提及这些话来还是颇感不美意义,越说声音越小。杨桓终究听出个大抵,喜形于色道:“风趣,风趣,提及来竟然另有些科学按照。只是不知那扬州瘦马又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