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桓傲然道:“那是天然,本公子略有文人风骨,如果作出诗来不讨喜,也不会怪在三娘身上,取纸笔来……阿谁,本公子昨日打了几针毒疫苗,导致手腕酸痛,使不上力量,我来念,你们谁会写字的帮手钞缮一下。”
在杨桓看来,这首诗不但表达了杜牧玩转青楼的平生旧事,同时还流暴露不觉得耻反觉得荣的大恐惧不要脸精力。你说你一个朝廷官员不睬政事,整日流连烟花柳巷,喝酒召伎,一嫖就是十年,在伎女界中留下了难以消逝的名头,犹自沾沾自喜,特地做了一首诗来总结,不是老不羞还能是甚么?
三娘还是满脸堆笑,不过却面露歉然之色,明显对于杨桓想要见溪琴指一事非常难堪:“方才公子之意,红杏已经对老身说过。只是不怕公子笑话,老身虽是这姹紫嫣红的仆人,却也何如不得琴指女人。想那琴指女民气高气傲,又是我姹紫楼中的招牌,老身在她身上花了无数的钱,却到现在还没有收回本钱来……”
女官儿三娘却似很有些见地,钞缮诗句之时便满面震惊之色,写好以后,将宣纸端在手中,细细吹干上面的墨迹,几次吟念几遍,越念越觉爱好,越品越感觉此中意蕴深远,景象入画,再看向杨桓的眼神,已经充满的敬慕和崇敬。
三娘恭身道:“公子曲解了。您有所不知,那溪琴指到我这姹紫楼之前,乃是朝中溪大将军家的女儿,即便溪将军落下了罪恶,被发配北疆放逐,毕竟将女儿培养成了大师闺秀,非是平常伎女伶人可比。非是老身成心妄图财帛,实在是琴指女人订下的端方,凡是想要见她一面的,必然如果青年才俊不可。不但人要生得俶傥姣美,和顺缠绵,非常的品德边幅,还要在诗文、丹青、书法上有独到之处才肯,如果不依的话,她便寻死觅活,动辄以轻生相挟,老身也是实在没有体例。现在公子的品德边幅倒是没的说,只是这才艺上……”
杨桓被女官儿一番长篇大论说得欢畅起来,内心想到:“电视剧里的名妓可不都是生了一副臭脾气吗?不管你有多少钱,做多大的官我都不鸟你,只要呈现个晓得吟诗作赋的小白脸,三两句酸诗就能把女人乱来到手,乃至不吝拿出私房钱来倒贴私奔,红拂绿珠如此,杜十娘也是如此,哥终究找着正主了!”
“对了!哥要的就是这个调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