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桓看准红女人也是风尘中人,用心投其所好,编造出如许一个故事来,就是要挑起红女人的怜悯心,生出同是天涯沦落人的知己之感。杨桓这招公然见效,红女人固然半信半疑,望向李昊的眼神中已经多出一丝温和之意。

马车别传来几声咳嗽,红女人听在耳内,立即杜口不言,朝杨桓吐了吐舌头:“归正老爹是个很短长的妙手,武功高过我百倍千倍,二位公子就不必多问啦!”

李昊方才在红女人手底下吃了亏,一向忿忿不平,闻言大有不信之意:“鄙人看女人的武功,足可跻身一流妙手之位,如果比你还短长一千倍,那不成了晓得飞天遁地的神仙了吗?哎对了,女人刚才点中鄙人穴道的那一手精美得紧,不知有甚么名头没有?”

杨桓终究长出了一口气:“既然如许的话,我兄弟二人被仇家追杀,也没个落脚处,恰好去往琴指女人的雕花楼略坐半晌。女人不必担忧遭到连累,我们两个只是待上一小会儿便走,毫不会将琴指女人连累进江湖事件当中,不知女人是否便利带我二人前去一会?”

红女人见到那枚符缒,忍不住失声惊呼,随即又用小手掩住了嘴巴,将惊呼声生生吞了归去:“你们两个就是刚才在姹紫楼闹出乱子的人?三娘不是已经安排你们两个分开了吗?为甚么又跑到我的马车中遁藏?”

杨桓不解道:“鄙人固然不晓得胭脂楼是个甚么东西,不过你那老爹连财神堂的人都不怕,到底是个甚么样的人物?”

红女人兴高采烈道:“老爹他……”

杨桓编出的谎话看似有情有理,实则并非无懈可击,此中诸多缝隙。比方李昊拐带了洛阳的青楼女子,投奔杨桓而来,杨桓是财神堂的人,以财神堂在江南道上的名声,外来的江湖人士必然不敢在别人的地头上胡来,也不至将杨桓二人逼出了姑苏城,在这蠡口镇中遇险。

红女人倒是没有活力被杨桓言语棍骗,细细打量了杨桓的符缒一番,反手解开了李昊的穴道,并将长风淡水交还到杨桓手中,微微蹲身见礼道:“落红方才不明公子身份,导致生出曲解,请公子包涵。敢问公子方才为我家女人赋诗一首,现在可还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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