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桓哭笑不得,走到老里正身前道:“里正大爷,我才是杨小子!”

杨桓从铁箱中拿出三样东西:一个长方形的匣子,约有三尺多长,用布帛层层裹缠;一个一尺摆布是非的圆形铁筒,内里罩以放水的油纸;另有一个里三层裹,翻开来内里包着的都是踏扁的金器和宝石珠玉,另有杨桓从不肯离身的百宝囊。

呆福又摇了点头:“我家只要些黍米面和粗盐,还要留着给大黄烫食……”

七里铺的里正声望很高,不过上了年纪后耳聋目炫,将李持盈怀里的盖雪银犼认作杨桓,指手画脚怒斥了半天。 里正的小儿子一向搀扶着老爹,见老爹认错了人,赶紧喊道:“爹,他不是杨大哥,是猴子!”

杨桓使出吃奶的力量,很快在菜园子中心挖出一个大洞,从内里拉出一口锈迹斑斑的铁箱子,翻开后看了一眼,才终究松了口气:“幸亏哥比较谨慎,把身家性命财产都埋了起来,不然现在也变成一堆黑灰了。”

杨桓见老里正夹缠不清,赶紧让里正的儿子将他老爹劝走,一面跟在前面打躬作揖,不住报歉,才终究将絮干脆叨的老里正乱来走。

“另有这事儿?”

转回院子里,杨桓且不睬烧焦的残屋,飞跑到屋后的菜园子里,见四下里无人,抄起一把铁锹卖力的挖了起来。

李持盈抿嘴笑了笑,安抚杨桓道:“没有干系的,归正今晚是除夕,很多人家的门外都会竖起‘灯树’,上面会挂着很多吃的,再说我们完整能够去别人家里拜年‘传座’,走到那里就吃到那里,必然不会挨饿的。”

“大黄?”

杨桓喜出望外:“你如何不早说,这不就是不费钱的自助餐吗?早晓得有‘传座’这一说,我还傻了吧唧的辛苦筹办酒食做甚么,干脆就去别人家吃去呗,省钱又费事,的确是太完美了。走,我们现在就套车去洛阳,看看天子老子家的全羊烤好了没有。哎呀我说错了,应当是天子老娘才对……”

杨桓朝呆福咳声感喟道:“既然我们家屋子已经烧光,好歹还能去你那狗窝里对于一夜,只是年夜饭要如何措置?你家里有鱼肉酒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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