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呆福露了这一手,锦衣男人才晓得碰到了妙手,不过锦衣男人已成骑虎难下之势,不得不咬牙硬拼,刹时尽力催动体内真气灌注刀身,层层真气涌动间,锦衣男人的气势节节爬升,眼看二人手中刀锋即将崩砍于一处,锦衣男人俄然朝一侧飞了出去,断了线的鹞子般跌落在地,摔得头破血流,狼头刀也不知甩到那边去了。
锦衣男人见呆福救走了盖雪银犼,眼中射出狞厉之色,反手一拍,身后背着的狭长锦囊中一道亮光闪现,一柄狼头刀弹上半空,锦衣男人也随之冲天而起,将狼头刀握在手中,觑准呆福藏身的位置扑了畴昔。
杨桓数到三的时候,刀尖真的已经戳破锦衣男人的裤子,锦衣男人只觉双腿间传来一阵剧痛,心机防地终究崩溃,涕泪齐下的哭喊道:“我说,你想晓得甚么,我全奉告你。”
锦衣男人断了双臂,疼得头上不竭滚落豆大的汗珠,哑着嗓子暴虐道:“有种你便杀了我,看你最后能落得甚么样的了局!”
呆福一改昔日痴傻模样,眼中射出摄人精光,伸出两只手指,将劈面飞射而来的尖刀悄悄捏住,卸下惯力背工腕一抖,尖刀在呆福掌心滴溜溜转了一圈,倒提着悍然迎向锦衣男人而去。
本来杨桓同裴乾坤和古奇共同经历存亡,在路上早已结拜为同性兄弟,誓荣辱与共,存亡不弃,杨桓酒品不好,多喝了几杯盟誓酒后撒起酒疯,顺手将看热烈的盖雪银犼也拉到身边跪了下来,硬逼着盖雪银犼做了老四,酒醒后固然悔怨不已,不过在香炉前一个头磕了下去,木已成舟,只好自认不利,因为这件事还被裴乾坤和古奇联手揍了一顿。
锦衣男人明显并未落空明智,不肯冒天下之大不韪随便杀伤无辜百姓,人在半空中大喝一声,如同春雷炸响:“饿狼堂前来办事,无干人等退开!”
“我说!我说!”
杨桓一面调侃,一面用脚尖将锦衣男人挑翻,变成抬头朝上,朝呆福索来那柄盟主尖刀,刀尖在锦衣男人的双腿间比比划划:“以你现在的这类状况,看来我们是很难停止说话上交换了,以是我们无妨换一个别例来相同,我数三个数,如果你肯答复我的题目,就当甚么事都没生过。如果你还是不肯开口的话,我就把你的二弟切下来,然后送给你一本葵花宝典,让你修炼成东方不败……”
杨桓叹了口气:“像你这类人,在上古期间会被拿去补天的你知不晓得?哎呀对不起,我这个比方打得不敷贴切,你充其量也就是一块茅坑里的石头,坚固不足,却散出一股臭气,女娲娘娘如何会看上你……”
即便没有这个令人啼笑皆非的小插曲,盖雪银犼毕竟曾不止一次救了杨桓的性命,杨桓也不会容得别人对银犼倒霉,见锦衣男人不吝杀人也要捉走盖雪银犼,顿时动了真怒,将锦衣男人的脊骨踩得咯咯作响,声音令人牙酸。
兽窟麾下饿狼堂在江南一带可谓恶名昭著,在江湖上掀起很多腥风血雨,却仰仗在朝堂中的背景,连官府都不敢随便招惹,官方亦多有传播饿狼堂无恶不作的传说,一旦传闻有饿狼堂的人前来肇事,看热烈的人群哄然四散,驱傩步队也抱起家边的孩童,尖叫着逃散不迭。
杨桓还是没有收回刀子,面上暴露不耐烦的神采:“别在我面前哭,脏了我奔小康的路。现在开端停止第一轮问答,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