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兰总算是听懂了这六个字,满不在乎道:“桓哥哥为我姑墨立下了汗马功绩,先是摈除走鬼财神,戳穿算天机老贼的诡计。又用计打散了于阗三国联盟,挽救姑墨于水火当中,加上我国国主雄才伟略,宽让容人,很有胸怀,怕是不会因为一首歪诗,便对桓哥哥生出了狐疑吧。”

杨桓不解道:“小弟从未听闻,还请大哥念来听听。”

李客憋着力量要讲故事,孔隐和武十七也颇感兴趣,同杨桓一起凝神静听。

“甚么?竟然是这等意义?”

杨桓感喟道:“老二,千万不要试图同女人讲事理。试想每个月流血七天还不死的可骇生物,在这个星球上本来就是最逆天的存在。有科学研讨证明:女人抓奸时的智商能够媲美爱因斯坦,生机的时候战役力超越了奥特曼,发疯的时候伤害性仅次于哥斯拉。放弃抵当吧兄弟,面对暴怒的女人,完整的让步才是你独一的前程……你们两个能不能行先别闹了?还是先想想体例对于哈迪力才是端庄。”

李客没有挽留,亲身将杨桓送出府邸。孔隐见杨桓眉宇间似有惊慌之意,连连诘问下,杨桓才缓缓道:“那首诗拆解开来,恰好连成了六个字的一句话‘杨桓必篡姑墨’。”

李客浅浅啜了一口杯中酒液,不疾不徐道:“昔日鄙人流走唐境,将几车琉璃成品运送往姑苏富庶之地,路过姑苏城中一座酒家,一时口渴难耐,便进入店中喝酒。那座酒家开在深巷当中,少有客人,但是酒液的滋味甘美非常。因而鄙人便为酒家仆人出了一个主张,将刚才所吟之诗写在旌招之上,立于巷口。有风雅之士读懂了诗中之意,一时趋之若鹜,酒家的买卖自此火爆非常。”

杨桓俄然朝李客深深鞠了一躬:“大哥高义,大恩大德小弟无觉得报,只好来生结草衔环,任凭差遣。事不宜迟,小弟这就归去整束行装,明日一早便带孔隐归去姑墨复命,以免被人趁虚算计了去。”

“我看不会吧。”洛兰咂嘴道:“国主并不是上了年纪的昏聩老头子,如何会连好人和好人都分不清?先不说桓哥哥你是否有自主为王的动机,孔隐倒是个只晓得打打杀杀的小混账罢了,做过最特别的事便是在碎叶城养了一个狐狸精,国主顾忌他有甚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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