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到了无路可走那一天,裴昭霖反而但愿当时候本身孑然一身。
“殿下放心,我在端王府杀了十年的鱼,心早就比刀还硬了,不会叫喊出声吵到你。”
“本王说过,如果痛便叫出来。”
“嘶……”
她动了脱手臂,又缓缓收了返来,余青青发明箭头上有一滴玄色的液体。
男人的手洁净苗条,骨节清楚,行动却轻柔详确,不敢有涓滴的碰撞或是用力,恐怕稍一用力就会弄疼了余青青。
“咬着能够会好些。”
眼看着夜行衣上血腥味越来越重,余青青不敢游移。
好疼!
“这四周也并没有药铺,你的伤口万一传染就费事了……”
裴昭霖见余青青愣在那边,不由低声提示她。
“止住了。”
两人共同默契心照不宣,一时候氛围中都温馨下来。
裴昭霖昂首死死盯着她:“以是本王要如何才气救你?”
战战兢兢走到现在这番境地,余青青也不信赖裴昭霖会信赖她。
“嘶……”
眼看着余青青手臂上伤痕累累,裴昭霖眉头紧皱。
光滑又潮湿。
他说话时,余青青脖颈间落下温热乎吸,痒痒的,但她不敢挠。
从这个角度,余青青能清楚瞥见裴昭霖黑而卷翘的睫毛,往下便是高挺鼻梁和一双薄唇。
跟着力道逐步加大,他毫不踌躇将内里的利器拔了出来。
但是疼痛已经令余青青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余青青一边跟他开打趣一边分离重视力。
余青青深呼吸了一口气,但手臂上三根银针并不敢取下来。
裴昭霖昂首:“你说过,接下来便会血流不止,本王需求动用内息护住你心脉。”
明显怕疼怕得不得了,却总一副笑眯眯的模样。
这类情感很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