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佳的事?我不记得和他有提过啊?我和顾长风伶仃相处的次数很有限,莫非是我被下药时胡乱的说了甚么?一想到那天我大胆的勾引他,我就打了个机警,不会真的说了甚么不该说的吧!

“打电话给凯歌的是顾长风他家的保母,我听到动静都是哭腔,看来病的不轻。”

“为甚么?万一他真的对你成心机,你也回绝吗?”阿佳听出了我说话有些过火,再关上扮装间的门后没有外人,很不明白的诘责。

这两小我从出道开端就是对峙的,明争暗斗的较量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又都是后起之秀,更是谁也不平谁,现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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