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休虽与李威相隔一个坐位,但处于顺风位置,被他的口臭熏得翻白眼。
钱琳是个状师,也是一个基督徒,她听冯休说话的时候,一向浅笑着点头。
“疯了疯了!”陈若雪终究忍无可忍,“我碰到了一群神经病!甚么主义甚么哲学,哪有那么庞大,该吃吃,该喝喝,改约炮约炮,嗝屁了就埋了,不是有句诗叫甚么来着,化作春泥更护花。哪有那么啰嗦,你们这些人真是吃饱了撑的。”
这几分钟他说的话,比前几天加起来都多。
“小琳的意义,是说我还逗留在熟谙天下最浅层的阶段?”
世人竟哑口无言。
“但是,你不可否定宗教的式微。好吧,我承认天然科学出世之前,神学的确统治了社会很长一段时候,从如许的社会环境中出世的那些物理学家和科学家,必定不能奉求宗教信奉。哥白尼本身就是神甫,伽利略和你说的牛顿也信奉宗教,但你别忘了,另有像拉普拉斯那样的物理学家。”
出于规矩,他并没有做出过激的抵震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