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无语归无语,总不能就这么任由他这么胡咧咧下去。
再者说,孙绍宗下船也鄙人过个时候,底子还没来得及向兵部报备,天子如何就晓得他返来了?
谁成想阮蓉竟俄然吞吞吐吐的道:“孙大哥,别因为我伤了你们兄弟的豪情,实在……实在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名分甚么的,我……我实在也没那么在乎。”
孙绍宗只是身形一晃,那豹头环眼的男人倒是蹬蹬蹬发展了五六步,龇牙咧嘴的揉着肩膀,明显吃了不小的闷亏。
孙绍宗一边呵叱着,一边却转头子视阮蓉,正色道:“我千里迢迢把你带回家,可不是为了……”
却说孙绍宗拉着阮蓉进了孙府,遵循影象寻到了东厢的客房四周,又叮咛人去后院寻了几个婆子丫环,帮着阮蓉安插房间。
“好个二郎,一年没见这力量倒真是见长了!”
却说孙绍祖平生有四大癖好:一曰贪权、二曰好色、三曰嗜酒、四曰弟控。
现在俄然得了口谕,把这统统手续全都给免了,说出去当然是大大的恩情――但老话说得好:事出变态必有妖!
孙绍宗听得无语,忙辩白道:“大哥,这如何能一样,我……”
这一拳势若奔雷虎虎生风,少说也有几百斤的力道,若当真被打个正着,阮蓉怕是当场便要香消玉殒!
天子这般急着召见孙绍宗,总不会没有来由吧?
而孙绍宗也恰是从影象碎片里,晓得了他弟控的赋性,才拿‘离家出走’来恐吓他。
还不等他把话说完,便见一个门子仓促闯将出去,冲动的直结巴道:“外……外外内里来了位公公,说是奉陛下口谕,让二爷马上进宫面圣!”
目睹这厮一言分歧,就把床上那点儿私密事全抖落了出来,孙绍宗真是无语至极,暗道本身如何摊上了如许一名极品大哥?!
现在好不轻易兄弟相逢,他却哪舍得让弟弟搬出去住?
这还是她初次在孙绍宗面前,暴露不在乎名分的意义,只听的孙绍宗为之惊诧。
前面三项倒也罢了,唯独这亲弟弟却当真是他的命根子,平时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着――想当初送弟弟去茜香国避祸的时候,孙绍祖铁塔似的男人,愣是在船埠上嚎啕大哭,差一丢丢没背过气去。
孙绍祖闻言一怔,随即气得跳脚骂道:“反了、反了!打五岁起,你就是老子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特娘的现在为了个狐狸精,就想……”
正忙的热火朝天,就听房门碰的一声被人撞开,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壮汉闯了出去,那铜铃似的牛眼摆布一扫,二话不说,提起醋钵大小的拳头找准阮蓉面门就是一拳。
阮蓉好歹也是三品高官之女――虽说茜香国的官含金量低了些,可也断断没有主动做别人小妾的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