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琏这几日在衙门里当差也有些心不在焉,老是顾虑着家中的娇儿,待散了便仓猝返来和儿子说几句话才放心。---天然是琏二爷自说自话。传闻凤姐有请,也顾不得别的,乐颠颠的便赶了过来。
鸳鸯便在炕沿侧身坐了,笑道,“不知二奶奶找我何事?”
听凤姐说了这些话,低头想了想,方笑道,“ 二奶奶可贵开口,我岂有不该之理。何况二奶奶说的原是正理,做主子的如果失了本分,主子小惩大诫也是该当的。”
鸳鸯内心一凛,看着凤姐道,“二奶奶莫非是狐疑奴婢掌管不好老太太的东西么? ”
故此鸳鸯现在也只当本身是老太太身边最对劲的丫头,内心并未感觉天下男人都要不得。 听凤姐说了这番话竟是到处替本身着想,内心倒是一热,只是毕竟有些害臊,只冷静点点头,道,“老太太那边只怕叫我了,我也该归去了。”
见黛玉身后无人,问道,“今儿两位嬷嬷倒没跟着你过来?”
凤姐想起一事,见面前并无别人,便笑道,“你们家那位新夫人进门的日子也不短了,偏生一点动静也没有的。”
书接上回。凤姐笑道,“你们这些小蹄子,我不过是得闲了就歇一会子,林嫂子现在忙得很,下回别教她在外甲等着了,直接请出去就是。”
鸳鸯抿嘴笑道,“二奶奶更加会说话了,倒教我这做主子的有些拿不起了。”一面笑着告别出去。
贾琏笑道,“你那点子心机我还不晓得,好端端的请我喝酒,必然是有事。你倒是先说了的好,免得我放心不下,酒也不得好生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