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当林忠与林珩回到扬州以后,林如海也仅是在头一日考校过林珩一番,然后叮咛林全打扫一处院子,安排林珩临时住下读书,又答应林珩在研读学问时如有不懂之处能够找他就教,如此罢了,至于为何接林珩前来扬州,又为何指导林珩学问之事,林如海在这个孩子面前均一字未提。

“唉!你莫非还不懂荣国公府是甚么样的人家?那般权贵之家,惯会捧高踩低,如果你只是我林海的侄子,他们岂会高看你一眼?可你如果我的嗣子就分歧了,谁不知嗣子如同亲子?今后我的统统都是你的,他们就是不看在玉儿的份上,也得看在…你可明白?”林如海想着林珩虽说聪慧,可惜年事尚幼,不明白的事还很多,幸亏只要点拨几句也能转眼间就通透了。

“好好好,那么待来岁我回京述职之前,便先领你回姑苏开祠堂,将你正式过于我名下,然后我们父子再一道回京去见你mm。”林如海听到林珩的话,心中大喜,忍不住大笑数声,回旋心头多时的阴霾剎那间散去无踪。

“我明白你的孝心,但是有些事若不如此,却显得名不正言不顺,何况我认了你到名下,又没说不准你再把你的儿孙过回你父母那头,更不会禁止你持续供奉你的亲生父母,我只求将来女儿有难时,你一个做哥哥的能替她出几口气罢了。”林如海抬手压下慌乱的林珩,又接着说道。

“你不明白,当初我也是如许觉得,哪晓得玉儿她每次写信返来,总会同我说一些事,教我内心对她在外祖家的处境深感不安,人说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现在的荣国公府不过比普通官宦人家好一点罢了,可惜昔日再如何昌隆,若没有成材的后辈,式微也是迟早之事。”林如海无法地叹道。

“这些日子在府里住得可还风俗?”林如海亲热暖和地问起林珩的起居环境。

思来想去以后,林如海才决计直接遴选此中一个父母已然双亡,又无兄弟姐妹,现在不过依靠亲戚怜悯才得以度日的孩子,先接到身边察看一阵子,而他所挑中的这个孩子名叫林珩,年方十岁,父亲与林如海已是干系很悠远的堂兄弟,林珩于去岁刚考过县、府两试,只因家中贫苦,故已筹算放弃州试,另寻一技术徒弟,拜师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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