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定的声音当即放软了,“如何不先吃?你现在有了身孕,经不得饿。”他坐在黛玉身边,摸了摸黛玉的脸,又去摸她肚子。
瑞定摇了点头,甄家跟李家曹家不一样。那两个是小头,没甚么背景,不过三五袋子盐就能将他们绊倒。
第二天一早,瑞定便差人去封了薛家的老铺子,又让人拿了薛家残剩的几个老仆人和留守的管家前来。
瑞定点头,道:“我也不留你了,你擅自分开衙门……如果连夜归去,倒也不算晚。”
甄应嘉顿了顿,这才笑道:“都是一家人,没甚么帮不帮的。”
“王爷来江南不过两月,抄了李家、曹家,连甄家几个服侍了几代主子的老仆人都抓了起来,王爷……”甄应嘉摇了点头,“王爷此番行动好大。”
瑞定出了甄家,在马车掀了帘子看着行宫。
瑞定回房,瞥见黛玉筹办了酒菜,正等他用饭。
要不是晓得这内里的内幕,瑞定感觉本身都要被贾雨村骗了,“果然如此?”他嘲笑着问了一句。
贾雨村仓猝解释道:“天然是无稽之谈。”
瑞定不咸不淡笑了笑,小声道:“你为甚么不让本王出来,本王跟你都心知肚明。”说完又加大了声音:“陛下有口谕,你想好了,真的要拦本王?”
遵循他的动静,甄应嘉将私盐藏在了行宫里,这才躲过了多年的盘问,瑞定也跟林如海深切的聊过,证据确实。
甄应嘉一脸的严峻,踌躇半晌以后道:“王爷请!”
行宫也不是第一次来了,当下一队侍卫各自分分开去搜索了,瑞定跟甄应嘉坐在偏厅里,一人手上捧着个茶杯。
起初他虽给王子腾去了信,说令甥事已了,不过跟薛蟠倒是实打实的说了,案子判的是他已死,就算去了都城也要谨慎谨慎行事。
盐究竟去了那里?
但是甄家不一样,他们接驾好几次,不搜出来大范围的盐,是定不了罪的,这也是林如海一向都没脱手的启事。
甚么都没搜到?瑞定有点不大信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