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母后,恩候,我们去找父皇!”五皇子立即便下定了决计,那一处屋子他也晓得,比较隐蔽,但离这里实在不算太远,去的话也轻易。

他便挣扎着想要逃开,只是四肢沉重有力,孔殷间更是失了沉稳,竟是直接一头栽下了软榻,倒在了地上,恰好滚在柏青脚下。

天授帝内心一惊,难不成这香有毒?这柏青也是哪个孽子的人不成?他硬挣扎着想要展开眼,不知过了多久,意义才略微复苏一些,他轻手重脚脚的坐了起来,就见柏青手里正拿着一根头簪刺向他的保护。再一看,其他几个保护都已经倒下了,眼看胸口再无沉浮,想来已经是遇害了。

“你……”

柏青走到香炉跟前,从袖子里的荷包取出来一锭香,放进了炉子中,不一会儿屋里就满盈着百合宫苦涩腻的香味。天授帝靠在榻上,眼睛不知不觉的便闭上了,贰内心想着,这个味道也太浓了点,不如叫柏青给熄了吧,这是却俄然发明四肢非常沉重,眼皮只想合上,想睁也睁不开。

太子嗤笑一声却不睬皇后,只看着躺在地下的天子道:“父皇,立禅位圣旨吧!”

站在一边的皇后也道:“不错,你父皇右腹确是有一个胎记,形如太阳,传闻当年太后怀陛下的时候,梦见太阳入怀,方才有了陛下!这件事可有很多人晓得,你腹部没有胎记,必定不是陛下,你到底是谁竟敢冒充天子?”

“放下吧,朕这会子哪故意机喝茶呀!”

是以他们在太子还未杀掉天子之前并未焦急,可太子却有些急了。太子是带的私兵谋逆,逼迫天子禅位,本来就不占大义,如果立时便逼迫天子颁下禅位圣旨,接着便以雷霆之势诛杀兄弟,他便可登上皇位,可现在禅位圣旨还未颁立,他的三个兄弟却已经带兵呈现。他干脆便抛下天子,就要先处理这两个兄弟,归正到时候如果他胜了,禅位圣旨便可直接捏造,若他败了,这禅位圣旨也不过是一张罪证罢了。

相对来讲七皇子的拥趸们就更加正规一些,乃是京郊大营的兵士,不知为何能冲破禁卫军们的保护来到了禁宫以内。不过一想到太子所帅的私兵都能进入禁宫,这些人呈现在这里也就不那么让人感觉奇特了。

“你有甚么证据?父皇现在在那里?”五皇子仓猝问道,那人摇点头道,“主子不能说!”

白净却沉着脸,不答话,直接大步走到天授帝的跟前,挺直的腰背再无常日的佝偻。天授帝看着柏青手里泛着蓝光的头簪,再看看他阴沉的神采,心知柏青已经下定决计,不管他说甚么也是摆荡不了柏青的决定。

“当然要去!”再过一会儿兵变停歇,他还如安在天子面前卖好呢?趁现在畴昔,哪怕路上受了伤,只要不伤及性命,那也是他对天子忠心的证据。不然的话,他辛辛苦苦冒着风险救驾,如果天子不晓得的话,他不就算是演给瞎子看了吗?

“小五这是何意?莫非你也有谋逆窜上之心?”

不过还是有人不免对禁卫军首级护国公石原侧目,这禁卫军的戍守的确跟筛子一样,看石原的神采竟是一点不知的模样,实在可狠不幸,比及了兵变结束,不管是哪位皇子上位,这石原都是要担任务的,任是哪个帝王也不会想要这类无能的禁卫军首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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