揣摩了一下以后,贾赦摊了摊手,说道:“侄儿感觉,贤人现在只想着太承平平,倒是不乐意平白动武的,何况,伯父你也晓得朝中那帮文臣的德行,高丽那边还时不时地有披甲人越境杀人呢,高丽国主国书上说两句软话,这边就要忙不迭地犒赏了,何况是远渡重洋作战呢?”
贾赦一听,眼睛就是一亮,这的确是个好主张啊,只是,这海上气候窜改多端,朝廷也没有一支得力的水兵,便是端庄的战船也没几艘,倒是出海的那些贩子,船上会设备一些火炮乃至另有装投石机的,以此对抗航路上那些海盗,有的时候,赶上敌对的,也能兼职一把。
见贾代化与贾敬都是心中稀有,各自点头,贾赦便直接说道:“这么说吧,敬大哥跟我现在也都还算年青,将来再有两三个后代也是普通的,族中的那些族人,哪家没有几个孩子,想想看,再过个几十年,族中该有多少族人,总不能端赖我们两家年年采办祭田,养着他们吧!我们现在另有爵位,将来爵位到头了,如果子孙也没出息,那又该如何是好呢?”
贾赦摇了点头,说道:“朝廷临时压着,实在也就是治本不治本罢了,只要有充足的利润,多的是人情愿铤而走险。何况,朝廷又没有严令,除了织造局,再不准有任何人制造利用那等纺织机,侄儿能做成水力的,说不得就有人能做成其他动力的,哪怕是效力差一些的,也足以对江南的织造业构成打击了!”
见男人在这边说事,张氏跟顾氏干脆也到后院说话去了,就留下他们三小我,一边喝着茶吃着点心,一边说话。
想到这里,贾敬就是头疼,他不是甚么强势的,杀伐定夺的人,之前发明了题目,就想要究查,成果那些族人这个抱怨,阿谁哭穷,又有一些曾经跟从着老国公打过天下的族人,身上还带着疆场上留下来的残疾,贾敬虽说现在做了族长,对上这些太能拉的下脸的族老,也是无可何如,终究只能临时削了那些人办理宗祠祭田的差事,换了几房族人管着,实在也是治本不治本。
贾赦悄声道:“伯父,我这边倒是有个主张,伯父跟敬大哥,你们无妨一起参详一下!”
贾代化点了点头,直接点头说道:“树挪死,人挪活,我们两府那里养得了那么多族人一辈子,转头就问一下,哪些人肯下南洋!”
“那儿离中原远了一些,畴昔临时也不那么轻易,但是南洋这里,侄儿手里头有个船队,倒是年年南下跟那边的土著做买卖的!”贾赦说道,“族里也有一些糊口困顿的族人,留在京里或者是金陵,活得上顿不接下顿,与其让他们仗着贾家的名头偷鸡摸狗,胡作非为,不如让他们到南洋闯一闯!”
说到这里,贾赦倒是直接用束音成线的手腕,在贾代化与贾敬耳边说道:“过上一些年,我们老贾家有了充足的气力,便能够直接到南边那块大陆上,到时候,贾家在那边直接称王也是能够的!”
贾敬在一边说道:“恩侯你直说便是,都是一家人,卖甚么关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