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贾赦脸上暴露了要哭的神采:“圣上,您跟臣说这事,这不是把臣放在火上烤吗,臣胆量小,经不住吓啊!”
圣上笑道:“你不在乎这个,你现在家里头有好几个孩子了吧,你孩子莫非不在乎?”
贾赦这般耍宝,贤人也不活力,笑道:“行啦,别哭穷了,你这方剂攥在手内心头,眼红的人可很多!”圣上内心实在也遗憾啊,他也感觉没赚够呢,不过呢,做天子的,如何能一心钻在钱眼里头呢,现在他内库倒是充盈了,但是国库却有些空虚,户部那边整日里哭穷,圣上也是心烦。
贾赦果断地摇了点头,说道:“立储之事,提及来是国事,实在也是圣上您的家事,臣不过就是个闲散的侯爵,哪能过问这般事情!”
贾赦穿戴一身粗布短打,正谨慎翼翼地将一株正在盛放的金黄色牡丹移栽到一个花盆内里,这牡丹名叫黄金楼,是一种金黄色的重瓣牡丹,倒是贾赦用牡丹与芍药杂交出来的种类,花期比较长,芍药都谢了,这本牡丹还在盛花期。
市舶司的事情,一方面因为贤人这边弄出了个釜底抽薪的手腕,直接搞了个新的缉私衙门出来,与市舶司打擂台,另一方面,也是徒明旰脱手判定,打了市舶司那些人一个措手不及。谁能晓得,一个皇子亲王,竟然会将仪仗留在原地,自个带着人轻车简从,先是联络了本地的驻军,然后又俄然发难,直接将市舶司那些首要的官员给节制住了呢?
圣上想到贾赦搞出来的那些东西,不由也是笑了起来:“你当然不怕费钱了,你这搂钱的手腕,只怕就算比不上财神爷,也差不了太多了!这些年,市道上的玻璃镜子代价只剩下之前的一成了,你在里头赚得很多吧!”
贾赦从速上前道:“臣恭送圣上!”
贾赦内心顿时一松,然后嬉皮笑容道:“臣这是信赖陛下,陛下爱民如子,对臣也是珍惜非常,臣信赖,陛下选中的储君,定然也是这般,既然如此,臣有甚么可担忧的呢?”
至于上面的皇子,圣上一样如此,能够制衡这些皇子的也就是他们的兄弟,是以,这些皇子相互之间争斗不休,恰好都得孝敬圣上这个父皇,毕竟,圣上才是把握了他们终究运气的人,是以,圣上尽能够高居金銮殿,看着上面那些儿子你争我夺,并且在前面偶尔推一把,让他们之间的均衡持续保持下去,如此,贤人哪怕怠政了,也能够掌控住朝堂的意向,毕竟,终究的挑选权还是在圣上手里。
贾赦比及贤人走后,策画了半天,最后还是摇了点头,他实在是难以猜想贤人的情意,贾赦对原著本来也记不清楚了,原著内里也没说究竟是谁做了天子,不过,贾赦很快就将这事给抛到一边了,就像他之前跟贤人说的那样,谁当天子跟他都没干系。何况遵循贤人的意义,贤人也算是给他安排了一个后路,比及新皇即位,他将玻璃另有镜子的秘方献上去便是了,有了这么一大笔钱入账,甭管是谁当天子,总不会跟钱过不去。
贾赦真的是有些心慌,他向来不敢高看了天子的节操,万一贤人归去以后,流露个动静,说自个跟贾赦说了今后谁是新君,那些大臣皇子还不都跑上门来啊,贾赦到时候把自个埋了都来不及,一家子都别想平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