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犹自不平气的王夫人,贾母道:“你也收起那副嘴脸吧,原你就不喜黛玉,不然何至于此。”
林珏将名号报出,便是贾母也要承认,这实在是再好不过的一门婚事了。她贾家虽是公侯家世,照比郡王府差的却不是一星半点。便是宝玉,也只是二房嫡子,爵位秉承原就在大房那边,谢锦轩却分歧,他虽是三子,倒是正端庄经的郡王嫡子,虽承不得爵位,有个郡王爹有个世子哥哥,前程自是不成限量。
贾母这几年说是不睬事,可实际上管家权一向都还在她手中。只是很多事,她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便是她重用的下人都被断绝到了权力中间以外,也未出声,不过是图个面前平静罢了。
对于贾政的称病避而不见,林珏涓滴不觉得意,他本就不是来找他的,恰好大老爷出去了,连拜见都省了,林珏直接去了贾母处。
贾母冷眼瞧着她这般不成事的模样,思及元春宝玉,到底未深说。便是一万两银子,她尚且还看不在眼里,只是王夫人办事首尾两端,既贪了人家的银子,何必还要传那些闲话,黛玉又不是真的寄人篱下,人家兄长尚在,岂能看着本身的mm受这等委曲。
林珏接着道:“本日我来,一是与老太太知会一声,二来,也是求一求老太太的慈悲。”
王夫人身子一僵,抹了抹脸上的眼泪,“这原是贤德妃娘娘的意义,现在黛玉却另许他家,此事该如何是好?”
贾母犹自不信,林如海在扬州多年,内宅无当家主母照顾,他能熟谙甚么人,怎会俄然给黛玉订婚。且以林如海的品性来讲,如果定了亲,必将会与她交代一声,怎会如此悄无声气的。
贾母闻言忙道:“甚么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