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贾政与王氏伉俪两个也心有灵犀了一把,直接就跟薛蟠说,叫他转头去家学里头读书。

薛王氏又是好气又是好笑:“阿弥陀佛,总算是有你怕的人了,之前你阿姨也说了,转头让你去贾家家学里头读书,免得你四周闲逛,又惹出甚么事端来!”

薛蟠提到甚么读书,就感觉头疼,只是当着贾政的面,也不好辩驳,毕竟,贾政是他姨父,如果换成旁人,只怕薛蟠碗大的拳头就要直接挥出去了。

薛王氏一瞧就心疼坏了,当即呵叱道:“人都死哪儿去了,怎地叫大爷就吃这个!”一说就看到香菱捧着托盘急仓促走来,顿时就将火气撒在了香菱身上:“你如何服侍的,没见着大爷饿着呢,不会帮衬着自个吃了吧!”香菱一听就是吓了一跳,直接就低着头,差点没一下子跪了下来。

薛王氏又是安抚不止,薛宝钗也是跟着安抚起来。

薛蟠心不足悸地擦了擦头上的汗,嘟囔道:“姨父实在是峻厉得很,当着他的面,只顾着担忧他考我了,那里另故意机用饭!”

王氏说道:“蟠哥儿年纪还小呢,等再大一点,天然也就懂事了!恰好我家另有个家学,都是族人另有亲戚在里头读书,蟠哥儿也是我们家端庄的亲戚,转头叫他进家学念几天书,收一收性子也便好了!”

薛王氏脸上也是暴露了一些小对劲,嘴上倒是谦善道:“我家宝钗那里比得上公侯家的蜜斯!”言下之意便是,除了公侯家的蜜斯,薛宝钗也便是输在了出身上头罢了。

薛王氏也反应过来,脸上挤出了一个驯良的笑容来,说道:“是我想差了,香菱,你先服侍大爷用一点点心垫垫肚子,这边再叫人拿了钱,去厨房叫几个菜过来!”然后又经验薛蟠,说道:“在你阿姨家里,怎地这般外道,都没能吃饱,转头岂不是叫人笑话!”

薛王氏当即应了下来,携着薛宝钗走了。

薛王氏俄然想起来之前的事情,毕竟,王氏偷卖了很多祭田祖产,倒是跟薛王氏那边通同了做的,这会儿不由明白了,顿时也不晓得该说甚么好了,这会儿安抚道:“老太太一向叫姐姐你们住在荣禧堂,看着对宝玉也是极其看重的,可见,老太太内心头还是向着你们的!”

接待了薛家母女一番以后,林母表示自个倦了,要去昼寝半晌,让薛家自便,薛王氏与薛宝钗都非常识相地辞职了,跟着王氏去了荣禧堂那边。至于行李甚么的,自有下人去梨香院安设。

王氏又是哭道:“我倒是甘愿元春嫁个平常的人家,做个正头娘子呢,也好过这么多年母女多年不得见面,她在宫中苦熬辰光,我这内心头,真是苦啊!”

薛家一贯做事细心,便是庶出的贾环贾琮也没有漏下,也没少了贾政两个姨娘的份,给下人的赏钱也风雅,是以,竟是刚进门,就得了很多人的夸奖。

薛蟠在那边狼吞虎咽,薛王氏倒是与薛宝钗一起,批示着那些下人将行李安设安妥,又将本来筹办好的,给贾家各房大家的表礼拿了出来,又遵循之前看到的环境,酌情添减了一番。比如说邢氏,本来薛家那边觉得就是个不得宠的大房夫人,哪晓得现在恰是她管家呢,另有李纨也是,是以,都往礼单里头添了几样,本来也没筹办史湘云的份,现在也得遵循三春的标准,给史湘云再添一份,再细心考虑了一番以后,才命人往各处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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