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春听得腻味,虽说对王氏帮她找了这么一门婚事,元春情里头是很对劲的,只是,自家母亲这是拿自个当甚么了,跟祖母作法的东西吗?自个远嫁安然州,路途悠远,那里能管得了都城的事情。
元春对自个的婚事还是很对劲的,想着林母原是想让她嫁个平凡人家,自家亲妈倒是让她做了世子妃,如此,天然对王氏更加靠近,林母只做不知,归正自作孽,不成活,自个选的路,到时候摔坑里头,就去怪她亲妈吧。
这么一来,贾家这边也就不好多出了,林母直接点头,给元春六十抬的嫁奁,遵循贾家的端方,家中嫡女,公中出五千两银子,其他的,你们二房自理便是。转头比及出嫁的时候,她这个做祖母的,再给一份厚厚的添妆便是。
当然了,这里头少不了皇家的推波助澜,西宁郡王一向掌控安然州,与北方的蛮人勾勾搭搭,含混不清,朝廷早就看不过眼了,是以,便是西宁郡王妃手上的那所谓秘药,实在也是来自皇宫大内,只要西宁郡王府一向无后,皇家完整能够将宗室后辈过继畴昔,不但省了个爵位,还顺手就将西宁郡王府的权势收归皇家,可谓一劳永逸。
西宁王府的事情确切有猫腻,那位西宁郡王世子底子就不能生。当日那位西宁郡王妃并非是真的病死了,而是西宁郡王发狠,见自家王妃只是生了个女儿,为了王府的将来,直接叫人往给王妃的药里头加了点破血的药,叫自家王妃直接一命呜呼了。
公然,这边王氏刚表示成心,那边西宁郡王府的人就直接上门提亲了,王氏略微拿捏了一下,就忙不迭地承诺了下来。
偏生之前那位世子妃虽说出身也不差,也是官宦人家,只是倒是个没甚么根底的,是以,那位世子妃也不过就是六十四抬的嫁奁,还几近都是拿了西宁郡王府的聘礼购置的。
林母懒得理睬这些事情,她要的就是大房二房分歧,转头二房如果再有甚么差池,就能顺理成章地将二房踢出去滚蛋了,到时候,他们一家子会如何,那就没甚么好说的了!
遵循王氏的说法,元春嫁的是王府,这嫁奁上头可不能寒酸了。
林母对此一点定见都没有,嫁奁里头最费事的就是家具,但是这些东西,贾家库里不要太多,是以,直接从库里弄了一套酸枝木的出来,另有一些紫檀或者是黄花梨的小件,叫人重新打磨上漆,这些可都是好东西。王氏就算是想要嫌弃,林母直接就道,要不是你将婚期订得这么近,那里用得着这般,家里库里头也是攒了很多好木头的,不都是给几个丫头做嫁奁的吗?难不成自个舍不得给元春带走,只是,谁家出嫁陪嫁木料的呢?王氏被林母说得半点脾气都不敢有,转头就在自个屋里头咬牙切齿,又对元春说甚么她必然要争气,到了西宁郡王府,就先要拢着世子,从速生个儿子出来。她如果站稳了脚根,今后老太太那里还会对自个这般?
特别,想到王氏做的那些事,做也就做了,竟是没有清算洁净首尾,连自个的亲信陪嫁都被砍了个洁净,是以,元春情里,自家这位亲妈手腕实在是不可,只是,自个的嫁奁还要王氏筹办。元春但是发明,王氏将王府的聘礼吞了很多,林母之前都说了,她远嫁安然州,家里能给的支撑未几,以是西宁王府的聘礼全放到她嫁奁里头,哪晓得,别人还没吭声呢,自家亲妈就拆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