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赦听康庆帝问话,不知所措,便微转头看向贾代善,见他微微颔头,才道:“回圣上,故因小子带舍妹出去玩耍,不慎让其落入莲花池上。而舍妹因此大病了一场,差点丢了性命。此事以后,祖母便将我送到边关父亲那儿。”贾赦经方智囊几个月的教诲,亦明白甚么话能说甚么不能说,这才半真半假的说道。
“小子只喜古玩书画,如果有上好的古玩书画让我品赏。就是让不几天不吃不喝也成。”贾赦说道。
“父皇,张太傅虽行事呆板,但其学问赅博,满腹经纶而对治国亦有新意,若不然父皇如何会选他为太傅呢。而太傅常说,人间诸事都有礼法束缚,世人一言一行都应恪守法规依礼行之,为君为官为民皆如此,则天下安。”太子回道。
梁公公赶紧将折子呈上,康庆帝细细阅过,方道:“这多少亏你在关边守,让朕少了许忧心,此次克服茜香国更是你的功绩,朕心甚悦。”
“臣谢殿下的体恤之恩。”贾代善伸谢道。
“小子,不喜读书也不喜练武。祖母常说父亲参军让其整日忧心,便不想让小子也去参军。本想让吾好好读书,只是每当夫子说那些之乎则也,吾便好睡觉。祖母知后也不勉强于吾,只让学一些律法知轻重便成,别的都随吾。怕是要孤负圣上的期许。”
“是啊,若大家如张和,朕也放心了。唉,不过人都有私心,哪有如此行事呢?”康庆帝叹道,“好了,你先去内书房,那边有朕给留的功课。”
“能为圣上效力,乃是臣之福,何谈辛苦。臣来之时已将边关之全数按之安妥,军中事件也都交给副将。此上诸事都已细录成折,请贤人查之。”说完从袖中拿出奏折。
贾赦见了父亲与那公公的言行,非常吃惊,更多的是迷惑不解。他欲言又止的看着父亲,但也明白此处不是说话的处所,遂低下头。
见贾代善面有不安之色,便欣喜道:“贾卿家,长年争战,劳苦功高,此次又为我大宇朝处理了茜香国这个亲信之患,真真是大功一件。父皇更是欢乐,又听闻令公子也在边关,与其他功劳府邸之子只知在京为非作歹,要好上甚多,父皇心中非常宽宥。故想见上一见。”
“贾卿家,快快请起。”上前虚扶一下,遂对身边的公公使了眼神,其忙上前扶起来贾代善,又说:“尔等都免礼吧,荣国公一起驰驱,甚是辛苦,只是父皇还在等着尔,故还需随我进宫。”
“哦,我如何传闻贾老太太对大孙子爱若珍宝,如何就舍得送到边关,贾赦你来讲,这到底是如何会事?”康庆帝直接问贾赦,并不让贾代善代他答复。
刚入皇城,贾代善父子就被带到一偏殿,内里筹办了一些梳洗之物,让他们稍整仪容,方可见贤人。而太子却而往养心居旨,进入书房康庆帝正在批阅折子。听到内里报太子来了,方才停下,太子上前施礼后,言道:“父皇,儿臣已将荣国公接,现他在偏殿稍事梳洗,半晌及来面圣。”
贾赦一脸委曲的说道:“圣上,这也不能怪小子,舍妹想看莲花,便求着让小子带她去看,哪知其看之入迷忘了身在船上,一谨慎就落入水中,小子不明白这莲花有甚么看好的,能让其如此沉迷?”
康庆帝笑了笑说道:“可见你mm是个雅人,那你平时在家都做些甚么?书读到那边,武练的如何?朕还但愿你能担当你父亲的衣钵,好好为朝廷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