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小试牛刀?[第1页/共4页]

安西王举杯道:“太子一起辛苦,本王在此先敬太子一杯。”说毕,满饮了此杯。太子自不敢托大,亦满饮一杯。酒过三巡后,安西王霍亮道:“西南蛮夷之地,没甚么拿得脱手的东西能够接待我们来自都城的高朋,还请大师多多担待。不过,此地自古盛产美女,歌舞甚妙!倒可供高朋一乐尔!”话毕,一击掌,就听一阵婉转的丝竹声缓缓响起。丝竹声中,一名头饰孔雀?羽,身着七彩罗裳,面覆轻纱的女子逶迤而出;前面鱼贯而出的是七名身着绿色纱衣,身姿妙曼的女子。跟着管弦之声渐急,女子们的舞姿也渐缓慢起来,飞旋如风,彩练舒卷,一时候大殿里香风阵阵,身影缈缈。直看得一群来客都直了眼睛。

太子的车驾很快就到了安西府,安西府不到两万平方千米,扣除此中的山地、河道等不适合人居住的面积,也不过就一万多平方千米。下辖五个郡县,多山地,少平原。气候因山的影响,窜改多端,夏季酷热,夏季湿冷。物产颇丰,与四周边贸来往麋集。因近几年安西王糊口日渐豪奢,增加了各种项目标苛捐冗赋,民多有牢骚,唯有商旅视之为西南独一通道,虽不满于赋税太重,却无可何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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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热垂垂地去了,树叶也渐渐转了黄色,树上的鸣蝉还声嘶力竭地做着最后的演出。安西王府的书房中却温馨地一丝儿声音不闻。一干参将、谋臣都或坐或立,只不发一声。安西王霍亮胸膛起伏,纸张、笔墨洒了一地,显见的是一阵雷霆刚过。很久,安西王才停歇了肝火,挥挥手道:“你们先去吧,严师爷留下。”这严师爷最是个惯见风使舵的,也最晓得揣摩主子的心机。是以倒深得安西王看重。早有奉侍的小子、丫环出去将洒落在地的笔墨纸砚清算安妥,又将茶水重新换过。“这帮竖子!竟教我去给一个小辈伏低做小,真恰是可气!”安西王虽说是心境已息,到底另不足怒。严师爷抚着稀少地两绺胡子,思忖半日方道:“不若我们如此如此,这般这般。”一番话说得安西王神采转阴为晴,进而哈哈大笑。最后扶着严师爷的肩道:“就依你之言,此事就交于你全权措置了。务必办好。”严师爷抱拳道:“王爷就等好吧,一准让王爷对劲。”

西南女子原比中原开放,歌舞的女子多衣衫薄弱,袒胸露乳,又媚眼如丝。许是酒精的感化吧,拓拨念一时之间竟感觉有些面红耳热,竟有些不能矜持。跳完舞的舞姬们纷繁上前给高贵的客人们敬酒。给拓拨念敬酒的是方才的主舞,身着的是勾人眼的粉色的抹胸,下身是七彩斑斓轻纱的舞裙。露着乌黑的莲藕般的臂膊,看得拓拨念竟有一闪念的丢失。拓拨念正欲上前去接过酒杯,那舞姬却不知因何脚下一个踉跄,几乎就扑倒在拓拨念怀里,杯中酒洒了拓拨念一身。“大胆奴婢!竟如此不谨慎,还不拉下去砍了。”安西王掷了酒杯怒喝道。拓拨念讨情道:“不过湿了衣服罢了,不打紧的。王爷小惩大诫便可。”安西霸道:“太子刻薄,本王却容她不得,明天获咎了太子,明天还不知会获咎甚么朱紫呢!”那舞姬跪在地上只瑟瑟颤栗地喊着:“太子拯救!太子拯救!”似将拓拨念当作了拯救稻草。安西王却视若不见,只命人将太子带下去换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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