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西王霍亮眉头微皱,冲着门外喊道:“请严师爷过来。”早有人在外边答:“是!”未几会,一名个子不高、精瘦的中年男人就仓促地赶了过来。出去行过礼落座后,便道:“王爷如此急召,想是京中有事?”霍亮哈哈笑道:“就你是个夺目的,怎地晓得是都城有事?”严师爷道:“路上听得传话的小了说刚有都城中人来见过王爷,故此假想。”“确是如此。京中那位让我们出兵助黎族抵抗西北匈奴一族。不知师爷有何高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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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儿春秋尚小,此事不急。”话毕,水溶本身也感觉没有压服力。不由得低下了头。恍忽间,内心闪现出小师妹清丽的容颜。嘴角也不自发地溢出一丝笑意。“罢,罢,罢,你这傻小子想来也不会有甚么意中人,此事还是交与你娘去办吧。”咦?第一人家不傻,第二人家也是成心中人的噢。水溶正欲辩白,水境已经不耐烦地挥手让水溶去了。水溶略一游移,心道:“也好,这个事找母妃说仿佛更好一些。”当下也不介怀,大步出了书房。
拓拨哲将黎族的密函掷于水境。水境读后也是内心一惊:“这匈奴竟然如此用心险恶?!”“爱卿有何良策?”拓拨哲扬声问道。水境正言:“皇上,我在边疆多年,匈奴此举,只怕所图非浅。西南黎族向在我朝庇护之下。可谓吾家后院。现在有难,当为之却!”“爱卿忠心,朕心甚慰。可惜镇南王只怕不会让我们放心拒敌啊。倒是如何是好?”拓拨哲能从一众皇子中脱颖而出,水境之功自不成没。两人少年玩伴,青年联盟。一起走来,共同经历了很多血雨腥风。虽一为臣,一为君。但这些年的荣辱与共,却也让两人走得更近。拓拨哲的好多事并不瞒着水境。何况,水境也算得上是拓拨哲能够信赖的为数未几的肱股之臣。又是手握重兵的武将。天然分量在拓拨哲心中更是重中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