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没有外人,春莺儿便把畴前听到的那些个阴私的事儿一股脑儿的与璟轩分辩了一边,屋中的李班主和灵官听了,不由得也悄悄咂舌,璟轩原只是报着来听听的设法,却没想到,这春莺儿的话,还真是给了他不测之喜。若春莺儿所言满是真的,那孙家,还真是要不利!
“这件事我自会去查探真假,不过这些话出得你口,入得在做我们这些人的耳,我并不但愿另有旁人晓得。”璟轩欣喜的同时也没健忘下了封口令。
这些个王谢望族,个个都少不了那些个道貌岸然的事儿,便是一贯交好的赵家,前阵子还死了个奴婢,被草草的葬在乱坟岗了。如果真穷究起来,这姑苏城里的世家,还真是鲜少有真正洁净的。只可惜这些事,即使是弄出了流言流言,最后也只会不了了之。
能够从忠安王浩繁的儿子中脱颖而出被封为世子,桓译可不是郑广安那样的蠢货,孙浩以及孙家的那些谨慎思自发得能够瞒天过海,却不晓得,他们就如同跳梁小丑般,迫不及待的把他们自个儿的那些个图谋全都一一透露了出来。
待璟轩分开了梨春班,便当即去了兴安侯府,此时魏臻也在侯府给夫人问安,璟轩去见过了夫人,待到和他二人独处的时候,便把春莺儿所说与他二人转述了一番,魏臻天然是那副万年稳定的神采,王祈却已经喜上了眉梢。
说罢,璟轩便把昨儿的事儿与王祈分辩了一遍,王祈听得不由得火气直窜到了脑门上:“便如许放过了他不成?”
“不怕至公子着恼,我曾经也与那孙浩有过些首尾,梨园子也多次去孙家唱堂会,他们那些个阴私的事儿,我倒是有些听闻,不过却不晓得是流言还是实话,不晓得能不能帮上至公子的忙。”春莺儿也不扭捏,不等璟轩问他,便先说了。
闻声王祈的话,璟轩嘲笑了一声,这动静传得还真是快,便说道:“他倒是没有推我下河,他的心机倒是比这还毒着呢!”
不急,还不急,面前的这只小狐狸最是奸刁不过的了,他绝对不能焦急,绝对不能。想到此,魏臻憨憨的说道:“我就是一个粗人罢了,甚么媳妇不媳妇的,嫁了我,也总归是迟误了那些个蜜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