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春没法,沉默了一会儿,道:“我记得道门每个月也会送份例来。道门也有给二姐姐财产么?”
别的不说,起码他是晓得,在贾母院子里的时候,他一个月也就二两银子,可到了后花圃内里,他还多了脂粉钱。
的确,即便是天子的儿子。得封了亲王以后,明面儿上的进项,一年也只要一万两银子。当然,如果算上那些灰色支出。或者是其他的支出。一幼年的三五万,多的十来万,就看大家的本领和人脉了。
贾清答道:“倒是贾家的老祖宗们用血换来的爵位的从属品。宝二叔,我晓得您不喜好这些话题,但是请您慎言。话出口的时候,也请您多想想浴血疆场的老祖宗。如果当年两位老祖宗不拿命去拼,我们还不晓得在哪个山格拉内里刨土呢。如果没有两位老祖宗,只怕您这会儿也在忧愁明天吃甚么呢?那里来的那些东西给您糟蹋?”
史湘云咋舌:“二姐姐好生风雅。我、三姐姐,加上邢姐姐,固然从大要上看,二姐姐也不过是为我们出些月钱脂粉钱就算了,但是吃食,另有衣裳金饰,林林总总加起来,可不是一个小数量。对比之下,月钱和脂粉钱底子就是个零头。”
薛阿姨在边上看了这半天,总算说了一句:“当日我第一次见他们姐妹的时候,这两个孩子还真是不出彩。现在大了,又得了府里经心教养,公然女大十八变,跟之前完整分歧了。倒有些二女人的模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