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本就是要地,平素里就没甚么人敢来,再加上上回连老太太跟老管家的面子都给驳了,那两个小妇人惨痛的叫声是全部甄府都闻声了,是以丫环听了这等话浑身一颤,慎重其事道了声是。
固然一样的不太风俗,但是手动的时候还好,这么一不动,加上他温热的掌心温度,甄应嘉只感觉腰腹间被他打仗的那一块皮肤,固然中间还隔着好几层衣服,是又痒又烫,让人坐立不安。
甄应嘉在外头吹了会儿风,比及丫环端着茶壶返来,直接从丫环手里拿过东西,沉声道:“我与王爷有要事相商,你等不经呼唤,莫要前来。”
这话说得顿挫顿挫,吓得纪楚一下子就跪了下来,头上一圈圈的冒盗汗。
甄应嘉瞥见一声轻笑,从书厨里头抽了本书出来,坐在窗户下头的软塌上了。
他晓得康和的意义……是想脱他衣裳来着,内心是又好气又好笑,“一会还喝酒呢,有的是东西让你洒!”
康和狠狠瞪了他一眼,朝前耸了耸腰,瞧见甄应嘉耳朵根红了一片,这才作罢,一动不动等着人出去了。
从手腕到手肘,又到上臂肩膀,最后则放在康和后肩,他狠狠的拍了两下,“晓得你伤好了!又能拉开两石的弓了!”
康和不晓得想到甚么,手放在甄应嘉腰腹间就这么不动了。
纪楚吓得心都要跳了出来,却没想王爷俄然挥手叫他出去了,纪楚固然有点担忧老爷,不过这个时候的确是没他说话的份了,他犹踌躇豫一步三转头,想了想,又去厨房叮咛多做些比方苦瓜菱角等等下火的平淡菜来,又将本来筹办的黄酒换成了苦涩的米酒,内心冷静道:但愿王爷能消消火。
甄应嘉这才明白康和这一出是甚么意义,他伸手拉了康和起来,两人双目凝睇,甄应嘉就这两人紧握的双手,从康和的手腕一起摸了上去。
甄应嘉呸了他一声,“你皇子皇孙的,来我这儿吓人,你跺一顿脚,陛下的寺人都要惊骇呢,更何况他不过是个四品官家里的总管,还不是大总管。”
康和不觉得意,不过放低的声音也略略显现了他实在还是有点心虚的,“在我身边服侍这么久,莫非还不晓得我脾气,我不过开个打趣,他就吓成如许,也太没心眼了。”
“老爷,我等抬了桌子前来,另有些东西要安插。”
康和点了点头,甄应嘉思考半晌道:“花圃里倒是有几处不错的景色,有山有水的,还能吹到风。你先坐着,我去叮咛他们摆桌子去。”
两人挨着极近,再说康和这话本就是专门说给甄应嘉听的,是以甄应嘉是一字不漏听了个清楚明白,连康和话语里的几分哀怨都没放畴昔。
甄应嘉扭了几下身子,躺不住了,起家将康和的手拉起丢在一边,有点烦恼又有点绝望,斜了康和一眼道:“十天有九天能见到你,好轻易歇息一日――”
就是在船埠上做工做了月余,甚么香的臭的,荤的素的学了很多,就不说行动了,单单这言语表示,已经叫甄应嘉抵挡不来了。
康和一手去拿茶杯,另一手却悄悄从甄应嘉身后绕了畴昔,悄无声气环上他腰间,狠狠一搂。
甄应嘉也不感觉脸红,提着茶壶归去了。
康和非常不甘在他身上掐了一下,比昔日里力量大了几分,又凑到他耳边,几近是咬着耳垂低语道:“老爷?怪不得次次都叫本王服侍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