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也是万分的心焦,如果他再找不到甚么好来由,怕是……只是找不到好来由也得找!二皇子灵光一现,又道:“儿臣最多不过领三万兵马,并且这里头还不包含辅军,儿臣记得西南本地驻扎了二十万兵马,儿臣实在是才气有限,父皇不如先只派一队军马给我尝尝?”
天子分开金銮殿,这早朝天然是休了。康和跟甄应嘉对视一眼,也悄无声气的跟在天子身后分开了。
一对老伉俪,再加上他们的长孙,别说六皇子跟七皇子了,就是模糊约约闻声点风声的三皇子想起来都是一肚子的怨气。
西南尽是崇山峻岭,山势险要,易守难攻,又有很多连汉话都不会说的民族,朝廷一向有派兵镇守,只是这些年下来,也能看出来他们风俗于糊口在大山当中,没甚么交战的心机,是以大摩擦没有,小摩擦倒是不竭。
甄应嘉还在内心感喟,二皇子的神采也变了,他感觉本身情急之下话说的仿佛过分直白了,正想挽救,就闻声天子叹了一声,像是恍然大悟般道:“你说的也有几分事理。”
二皇子一回府便是狠狠的一顿打砸,几近将全部书房都毁掉了这才气保持大要上的安静,他一人坐在书房,也不点灯,独坐到了半夜,内心这才有了主张。
二皇子当场就辩驳道:“父皇,儿臣虽比几个弟弟多了些领兵的经历,但是也不过是纸上谈兵,只是批示两军练习罢了,从未有过上场交战的经历,这……儿臣怕是会坏了父皇的大事。”
会是谁!父皇属意的究竟是谁!不过这个是将来的事情了,先过了眼下的这个危急再说!
甄应嘉也不例外,只是愣归愣,随即贰内心便是狂喜。
这一块处所早就已经成了鸡肋,并且西南地区氛围潮湿,山林间尽是毒虫瘴气,如果风俗还好,当年第一批去的人也有很多是折在这上头的。
声音虽大,但是谁都能听出来这是咬着牙,从牙缝里头挤出来的几个字,心不甘情不肯的几个字。
二皇子的神采一下子涨红了,只是这话方才他本身也说过,内心又想着不能去西南,是以也没有辩驳,生生受了天子的话,还咬牙拥戴道:“父皇说的是。”
更何况……更何况父皇将他掉离都城,较着就是不想他当天子。
起码大要上看起来挺像那么回事儿的。
天子瞥见二皇子如此这般的惶恐,连一贯自夸的兵法出众眼下都说成了纸上谈兵,这几个月因为二皇子拉拢他部下京卫统领的愁闷一扫而空,笑道:“你莫要过分谦善了,你比你几个弟弟强上很多,这点朕还是晓得的。再说你兵法读的好,缺的恰是这一点经历。”
是以不但是大臣,连二皇子都感觉所谓的西南督军是个幌子,他看着天子的眼神都有点不敢信赖了。
“你倒是个实在人。”天子叹了一声,语速俄然变得很快,“既然如此那便不去做督军了,去做个小队长,重新学一学如何领兵吧。”
对于这个动静,有人欢乐有人愁。
以是这番话问出来非常鼓足了勇气,但是见甄应嘉好久没有答复,他不由得有点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