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赞道:“好俊的工夫!”
微一昂首,但见一道红色的身影从绝壁下直飞而来,身姿曼妙,步法凌厉,在这万丈深渊间只仰仗两边山壁上的独木花草借力,腾空而起。
白璃身着一身红衣,背着红伞,俏生生的站在绝壁边上,手上还提着一个食盒。
说罢,便起家告别,只余那画留在桌上。
白璃道:“明日要去掌门继任大典上闹上一闹。”白璃坐在劈面的石凳上,顺手捡起一个白子落在棋盘上。
老者低头一看,眉头紧皱道:“与我无关。”
张轩迷惑,正欲扣问,白璃又道:“张兄不必多问,鄙人也有难言之隐。”
张轩放声大笑,心中暗道:“这白公子酒量也真正不凡,幸亏他主动认输,不然如许赌下去,明日定要坏了大事。”
那老者笑道:“本来是白璃小友,半年未见,风采还是。”
张轩见白璃漫不经心的灌下两大碗酒,心中更是欢乐,说道:“很好,很好,酒逢知己千杯少,我先干为敬。”说着,直接便抱起那坛子一饮而下,直喝这烈酒比喝水饮茶还要萧洒的多。
傍晚,泰山派后山绝壁茅舍前。
白璃笑道:“她还好,只是偶尔会想起您。”
见白璃又是饮下这么一大碗酒,张轩只等白璃醉酒昏倒,倒是只见白璃本来醉眼昏黄,但只是半晌的工夫便是神采奕奕,不由悄悄生奇,笑道:“白公子好酒量,公然有些意义。”斟了两大碗酒,咕嘟咕嘟本身连干两碗,又是为白璃斟上两大碗,他倒要看看此人能对峙多久。
白璃未喝第三碗酒时,已感烦恶欲呕,头晕目炫靠在椅子上,忽的,长长一吸,只见碗中烈酒凝成一条水柱,涌入口中。
话语当中张狂至极,对待白璃倒是多了几分密切之意。白璃心中暗笑,此事赌对了。
“木掌门,多谢嘉奖!”
白璃笑道:“常言道:酒逢知己千杯少,更何况张兄乃真正懂酒,好酒之人,兄弟我必舍命相陪。”
半晌工夫,那红色的身影便已经是落在了茅舍前。
老者脸上暴露了几分笑容,抬开端道:“我输了。”
“能够跟我丁家的旧事吗?”白璃摸干脆的问了问。
烈酒入腹,腹中更是炎热难当,五脏六腑仿佛都欲翻转,白璃紧闭其口,俄然间丹田一动,体内两股真气赶上这酒气竟然相互争斗了起来,半晌工夫,酒气便是被体内这两股真气相混相融了起来。
老者笑了笑,没有说话。白璃也不敢多问,在这老者面前,白璃不再是绯雨楼的金牌杀手,反而像一名小辈一样经心的服侍在老者身边,唯恐他有一点的不舒心。
白璃大赞道:“好酒,好酒!”呼了一口气,强忍着酒气刺鼻,又将一大碗喝干。张轩也喝了一大碗,又是斟上两碗。这一大碗便是半斤,张轩见她不过喝了两大碗便已经是醉态可掬,心中悄悄好笑,此人懂酒,但不是嗜酒之人,怕是这第三大碗下去,不出半晌便要醉倒在地!
白璃暗喜,心中暗道:“公然如此,酒水性烈乃浑浊之物,而体内真气,一道为雪龙丹极寒之气,一道为修炼至纯内功修炼出的至阴内力,这两道内力常日里非常平和,但只要一赶上这浑浊炎热之气便会共抗内奸,早在倪八爷府上时,那药便已经是证了然。”
白璃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更何况,我向来对这些江湖之事都不感兴趣,只想称心人生。”说着,又是将那画像取了出来道:“张兄,本日赌酒,实乃天意,小弟佩服之至,临别之际,别无长物,便将此画赠于你,祝你早日破案。另也劝张兄一句,白璃此女,技艺不凡,剑术不过是她所学的一点外相罢了,若见那红伞,劝张兄速速避开,切勿与其缠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