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言,我能够出去吗?”刚提到傅冬芷,门外就想起了对方的拍门声。
傅冬芷端起咖啡喝了几口,总算减缓了目前这难堪的局面。并且,看颜言这朋友举止有礼,落落风雅,貌似真和颜言不是一类人,如许的两人,傅冬芷实在不晓得,到底是如何成为朋友的。
“实在颜言之前就和我说了,有位爱好王墨画师的保藏爱好者但愿收买我手中的这幅《鄱阳湖烟云》,想必傅总也是为此事而来,趁着这会儿空档,傅总不如随我去书房赏识一番?”阿若和傅冬芷主动忽视了一旁吃鸡吃得正欢的颜言,相约前去看画。
阿若仿佛早推测颜言会这么说了,让家里保母把早已措置好的两只鸡端上来,就表示颜言能够开吃了。
“几年不见,你还是和之前一样啊。”一样的卑劣。被颜言称为阿若的女子笑眯眯地走了过来,在颜言面前停了下来,看了傅冬芷一眼,问道:“这位是?”
“嗯。”傅冬芷听起来还算对劲,点了点头说道:“筹办筹办吧,我们先去吃个饭,下午再去你朋友家。”
“颜言啊颜言,你的脾气公然和你的表面很符合啊,一样的卑劣。”当然这话傅冬芷也只敢在内心说说。
“不急,我们还得再等些光阴。”丘比特装模作样,点头晃脑,一副我们还需从长计议的模样。
颜言像是熟门熟路般,一点没嫌弃路上的小水坑,踩着高跟鞋一起敏捷地走到一家看起来有些年初的饮食店前,呼喊道:“老板,给我来两只叫花鸡。”
“也不是。”傅冬芷此次可给颜言损得够呛,嫌贫爱富如许的帽子给扣上了可就不好摘了:“你行你有理,你说甚么就是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