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至谦未置可否,却道:“我来是奉告你,你弟弟与弟妇也来了,现在约莫已经进了道观。”
全部过程也没吭声。
仿佛只要正式场合,她才当着别人的面恭恭敬敬称呼他二爷,暗里里都是“你”或者“我们”。更别提“骁哥哥”这个仿佛是宿世才有的称呼。
这仿佛是件很难开口的事,他看上去特懊丧,神情萧索,庄良珍却感觉称心。
“不守端方的才会乱看,我这里都是守端方的。”良骁低声道。
仿佛又怕她曲解甚么。良骁少有的严峻,又描补道:“你别担忧,他并不会伤人,只是偶然候说的话古怪,我在中间,你莫怕。”
“珍珍,我父亲……能够是在山上呆久了,脾气微许古怪,倘若他有甚么失礼之处,你可不成以不要活力?我的意义是不跟他计算。”
外人?她愣了下,不知为何会用这个词描述夫君。但又很快平复情感,笑道:“实在你不必随我来的,家里的买卖要紧,我让香巧服侍你回别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