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这个词,从墙壁挂钩取下围裙的云姨冷静瞟了凯茵一眼,例假来了意味着甚么她怎会不懂。
“睡好了,是来例假人不舒畅。霰”
“云姨,我煮了红豆稀饭。”
大夫听完眉毛都没抬,指了指身后拉着帘子的诊疗床:“脱了裤子躺上去。”
大夫抬起眉毛,略有不耐:“看复科如何能选这个时候呢?”
“不要了。”凯茵回握宋校的长指,她望着火线内心却不得安宁:“我尽量放轻松。”
“好。”
凯茵放下白玫的同时看着闻老太太的照片,心中冷静念祷:外婆,敬爱的外婆,素未蒙面的外婆,我是宋校的老婆,您的外孙媳妇,请您保佑我快快怀上宋校的宝宝。
闻老太太墓碑上的那张照片仍旧清丽脱俗,文学才女的气味呼之既出。
明天是除夕,宋校外婆的忌辰,薛家人昨晚全数在蒋家大宅住的,明天用完早餐,八点钟定时去往松鹤墓园。
她低头看着身边的男人,试着唤了一声他的名字,然后见他幽幽醒来,展开两道好像水上波纹般的眼皮。
11月和12月,伉俪共同尽力两个月,还是没有有身的迹象。
凯茵忙说:“我和我先生在北京查过这方面了,都没有题目。”
凯茵返来后话题突然打住,薛玉珍问弟弟说了甚么,凯茵握动手机在宋校身边重新坐下:“外婆叫他问我们下午甚么时候到,我说我们在用饭,吃完饭就回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