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子申明过分,诽谤常常如影随形。”容缓示座以后,本身也在主位落座,“胡大当家远道而来,找容缓何事?”
容缓目光幽幽:“令妹现在最恨的,应当是容缓。”
容缓淡哂:“容缓那里又算得上强者呢?只不过做本身力所能及之事罢了。”
内里人声渐近,脚步声响,门弦开动之声后,楼梯传来跫音。
此人走进青州城后,直接来到容府求见容缓,自报姓名“胡念诚”。
“那么,我与令妹的这桩公案,算是了了。”一个曾经娇生惯养锦衣玉食的富商之女,身份被剥夺,人脉被堵截,遭家属放逐,亲人疏离……已然不需求她再做甚么了。
“她怕是毕生也难以接管了。”胡念诚摇首,“或许鄙人不及容女民气胸天下,没有担负别人生存的憬悟,但胡家百年的买卖,不能就义在我辈之手,懦夫断腕,迫不得已。即便被她恨上平生,也别无挑选。”
胡念诚恍然:“本来是胡家的沽名钓誉之举救了胡家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