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奇的思路还在脑海中回旋,身子就本能反应的跟着跪了下去,耳边响起世人的叩拜声。

就在桑鸢要收回本身的目光时,温砚辞俄然微微扭头朝她的方向看了过来。

只见她侧头看了一眼高座上的帝后,跟着垂眸看着世人,道:“各位都是来插抄本公主生辰宴的,都不必拘束着,都入坐吧!”

桑鸢还将来得及给他比划手势,余光便是瞟到了高座之上云黛落下来的冰冷目光,吓得她立马低头,弯下腰去给朱夫人倒茶水。

站起家来,桑鸢微抬眸间见高台上多了一小我。

“平身。”一声沉稳且自带严肃的声音落下,世人伸谢起家,桑鸢眼疾手快一把扶着身前的朱夫人与她一同站起家。

“请陛下安,陛下万岁千万岁。”

只是美酒好菜终是有人吃腻了,一点都没有动。

小宫女走的很快,桑鸢几近是小跑着才跟了上去。

跟着他们走到高台中心,正面着世人时,桑鸢猎奇的眼里顷刻间凝起几分惊奇,这南宫皇后的身形,眉眼与南宫夫人极其类似。

“请皇后安,皇后娘娘千岁千千岁。”

宫人的声音未落,世人的目光便都往同一个方向望去,桑鸢也不例外。

“温质子?”桑鸢走近了些,才停下步子,出声轻唤了一声,“是你吗?”

温砚辞接过荷包,垂眸细细看了好一会儿,才抬起眸子看向桑鸢,桑鸢才瞥见他的眼眶红了。

桑鸢目光所落之处,是坐在云弦中间的温砚辞,只见他自始至终连面前的茶盏酒杯都未曾动过。

是因为这荷包吗?

隔空四目对视,桑鸢终究在温砚辞脸上看到了一丝丝感情,眸子里也凝起淡淡的和顺,不似方才那般安静冷酷。

她从衣袖里拿出簪湘帮她绣好的荷包,思考了半晌后递到温砚辞面前,启唇道:“这是送你的,酬谢你之前的拯救之恩。”说着,她不忘了申明这荷包的来处:“我不会女工,这荷包是我请人帮手绣的,温质子你别见怪哈!”

目光落到云弦身边的云黛身上,作为明天的寿星公,她的穿戴打扮可谓是极致的豪华大气。

桑鸢顺着小宫女手指的位置,慢悠着步子出来。

梦里的背影比这更有武将的豪杰气势,看上去更加的让人感觉有安然感。

她固然来过皇城几次,但却从未见过当明天子以及国母南宫皇后的面貌,也跟着世人一同朝着声音收回的方向猎奇的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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