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不一样呢?
“表哥,就让兮儿服侍你吧!”
怕祁司睿会是以嫌弃她,方紫兮赶快捡起发簪,胡乱的将头发盘了起来。
他在死力的哑忍,何如方紫兮听不出来,也感受不到,只一个劲的将脸往祁司睿的背上蹭。
姑母不是跟她说,只要她穿红色的衣裙,再将头发盘起来,祁司睿就会对她另眼相看吗?
幸亏方紫兮是官宦世家出身的,却叫她阿谁姑母给教得不成模样,与那些青楼倡寮的女子没甚么两样。
莫非祁司睿不喜好红色,对红色有甚么忌讳吗?
就在她快靠上去时,祁司睿却俄然回身。
屋子里顷刻温馨下来,但温馨的有些过分,掉一颗针在地上都能闻声。
别说是正值血气方刚的男人,就连窗户上看戏的两个妙龄少女都默契般同时抖了抖身子。
他眉头轻蹙,挽着红血丝的眼中闪现着淡淡的怒意,怒意虽淡,倒是充满了嗜血的意味,似下一刻就要将所见的统统吞噬殆尽。
可现在入目标人,却叫贰心头顿时不悦。
方紫兮咬着唇瓣,手足无措的直杠杠杵着,一动也不敢动。
祁司睿背对着地上的方紫兮,冷冷启了唇:“这是本王第二次警告方蜜斯,事不过三,再有第三次,本王不介怀让方家今后在昆都城消逝。”
见状,双手托腮杵在窗户框上看戏的祁凝乐,托腮的手忽地捂住惊奇的嘴巴,小声惊道:“哇哦……这么胆肥的吗?竟然敢抱哥哥。”
“啊……”
岂料祁司睿只是用手腕毫不客气的推开了这只碍眼的爪子,声音沙哑,却透着丝丝冷意:“你来做甚么?”
方紫兮话未说完,就被人反手甩出去几米远,后背还重重的撞在了檀木镂空屏风框上。
一双含情脉脉的眼睛,藏不住的娇羞引得两颊晕起了浅浅的绯红。
见她蹙起眉头,面露迷惑的模样,祁司睿又冷冷开口道:“没甚么大事,方蜜斯就请回吧!”他开口赶人,也不等方紫兮反应,续道:“本王指的是回方家。”
方紫兮被吓的顿住靠近他的步子,不敢再往前靠近半步。
“表哥,兮儿试过了,水是温的。”说完,又怕祁司睿会曲解,方紫兮赶紧解释道:“表哥别曲解,我是用手隔着杯壁试的,不是喝……”
她声音轻柔的,似江南的春水普通,话音落下,粉嫩的唇瓣抿着,微微点头,浅浅哈腰将水杯又往前递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