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她就瞥见桑鸢手里提着个灯笼,还是菊花花瓣做的灯笼,非常精美奇特。
到底是她费经心机寻来的奇珍奇宝入不了温砚辞的眼。
她自问对温砚辞仁至义尽,无愧于心。
只听蜡烛落地的声音,云黛手里的蜡烛便准准的掉在了灯笼上,灯笼刹时被扑灭。
一把掐住温砚辞的下巴,手上的力道一点点减轻,森冷嗜血的目光扬起看着横杆上的灯笼,唇角勾了勾:“心上人送的?很喜好是吧?很保重是吧?”
温砚辞可向来没有在她面前如许笑过,这个婢子何德何能啊?
“哈哈哈……”火光四射,云黛笑得邪魅肆意。
“你的东西啊?”云黛挑眉,戏谑启唇:“本日本公主就要你眼睁睁看着你的东西毁在本公主手里。”说着,手里的灯笼便重重的砸在了桑鸢身边的柱子上。
云黛眼睁睁看着温砚辞将桑鸢扶起,眼里尽是体贴的神采,云黛的确要发疯。
刹时,糊在竹签上的菊花花瓣散落在地。
看着谨慎翼翼珍惜的灯笼,就如许在火中消逝殆尽,温砚辞眼里最后一点和顺也随之消逝殆尽,不留一丝一毫。
何况,她云黛乃一国嫡公主,何时受过如许的气,又凭甚么要把这气给咽了。
“本公主胡说?”云黛嗤笑了一声,眼里半分轻视半分妒忌的肝火,温砚辞竟然也会保护人,还敢为了一个臣子府上的婢子来辩驳她。
“一个灯笼罢了,温质子你严峻甚么?”云黛减轻脚上的力道,神情自如的睨着温砚辞:“本公主只是踩碎了一个灯笼罢了,温质子就这般心疼了?那温质子还真是个多愁善感之人呐!那如许呢,温质子是不是要心疼的掉眼泪啊?”
她接过江蓉玥从烛台上取来的半根蜡烛,走至灯笼跟前,一脚踩了上去,本来只是摔掉一些花瓣,本体还好的灯笼,被她一脚就给踩扁了。
“她驰名字,公主殿下不要一口一个婢子的叫她。”听到云黛称桑鸢婢子,温砚辞内心非常不爽,出言辩驳云黛的同时,不顾云黛是否同意,强即将桑鸢扶了起来。
“云黛,你停止。”温砚辞被金甲侍卫紧紧管束住,动不了分毫,但自始至终都没有放弃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