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湘也是女娃子,身子也是娇贵的,常日里她有甚么好吃的,都会想着本身,现在一同遭了罚,本身也是要想着她的。
这药膏不晓得祁司睿从那里弄来的,才涂抹上没一会儿,方才还青紫发肿的膝盖,现下却已是好了很多,砭骨的疼痛感也没有方才那般浓烈了。
桑鸢是看着祁司睿挥手叫来了云衡,把手中的药瓶给了他。
两人就如许相互对视了一会儿,温砚辞这才扯出一个含笑,告了辞,还顺带把那些糕点也一同带走了。
“嘶……啊……”痛的桑鸢猛的回过神来,本能性的想要将腿往回缩,倒是被祁司睿一只大手按在小腿上,牢安稳定住,转动不得。
桑鸢只好将头偏到一边,祈求道:“你轻点儿……疼。”
就在她盯着那都雅的药膏的空挡,祁司睿趁她不留意,手指抹了药膏轻涂在那青紫的膝盖上。
桑鸢闻声,立马将温砚辞塞到她手里的药瓶递给祁司睿,鼓起勇气抬起眸子看着他,一字一句当真解释道,“殿下,温公子他只是来给我送吃食赔罪报歉的,说是他的启事,我和阿湘才会被公主重罚,他过意不去,这才送来了药膏。方才他把药给我,我不肯收,温公子为表情意才硬塞给我的,并不是像表蜜斯说的那般。”
“温质子,挺闲啊。”闲到能够亲身做了吃食来看一个侯府的小丫头,祁司睿是没有好神采给他,说话间径直走到床榻前一步远的间隔停下,一双幽深的眸子微垂下,傲视打量着温砚辞,而手倒是伸向床榻上垂着头不敢看他的桑鸢,嗓音降落,“给我。”
这一声咳嗽,引着膝盖上的砭骨痛意更加深了一些,弄的桑鸢倒吸了一口冷气,精美的面庞都扭曲了些。
“都拿来了,你就收着吧,就当是我赔罪的。”
桑鸢不自发的将头垂了下去,是听到温砚辞要开口说甚么,却被祁司睿冷冷截断。
祁司睿从腰间里拿出一个红色的小瓷瓶,瓷瓶是宽口的,翻开圆盖子,内里的药膏晶莹剔透的,叫人看着想要吃上一口。
小丫头,真是养的娇气,祁司睿是内心闪过一丝高兴,固然没有言语,手上的行动倒是轻柔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