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百雨金有甚么好的?一个忘恩负义,丢弃夫家的女人弄出来的花头,你们还抢着去送银子,这不是自甘出错吗?”

有人不熟谙韩佩芸,面露苍茫。

有些夫人被韩佩芸的话说动了,小声筹议着:“算了,要不我们今后还是换个处所玩耍吧,毕竟还要考虑自家夫君的前程……”

韩佩芸一下子就成了世人视野的核心。她心中模糊有一丝对劲,清清嗓子。

“那位操琴的公子是新来的吗,如何之前从未见过?”

没过两天,都城大街冷巷就悄悄传播起了“齐大将军爱子因为招惹了百雨金,被陛下打断腿”的小道动静。

“就是,不然一每天都没甚么新奇事……”

姜聿懊丧归懊丧,但办事效力很高。

韩佩芸叹了口气,装出一副自曝家丑的委曲模样。

归正只要她不难堪,持续出来交际活动,官太太们普通也不会哪壶不开提哪壶,落她的面子。

很多被自家丈夫勒令不准再去百雨金的官太太们,只能聚在其他茶馆里分享八卦。

“那……我们到底还能不能去了啊?”

“是吗?那我们快去看看!”

她拍着胸口包管,“我但是她亲大姑姐,莫非我说的话还能有假?我也是不忍心看你们被她骗了,以是才自曝家丑啊。唉,家门不幸,娶了这么一个克夫克子的丧门星……”

韩佩芸紧赶慢赶,终究追上雄师队,来到了百雨金门前。

“但是齐至公子的腿都被打断了,万一齐大将军迁怒百雨金,暗中难堪我们的夫君该如何办?”

“不会吧……我看那位姜娘子气度出众,落落风雅,并不像你说的那般心机狡猾阴沉啊。”

她就不信了,姜穗宁获咎了齐大将军,还敢如此大张旗鼓地开门做买卖?

“你们忘了吗,那主持百雨金的姜掌柜姜穗宁,就是我那不守妇道,大难临头抛下韩家的前弟妹啊!”

一名官太太问出世人最体贴的题目。

官太太们分红了两派,各有各的事理,争论不休。

最可爱的是,韩家一遭了难,她竟然拿着所谓的圣旨,休了我弟弟跑回娘家去了!”

“当初我就不承诺阿谁狐媚子嫁给我弟弟,长得标致有甚么用?一看就是个不循分的。

“齐大将军刚立了军功,又是贵妃娘娘的远亲兄长,陛下如何会这般不给他面子?”

“就是,再说另有八公主的面子呢,我们去百雨金买东西,那不就是变相替八公主攒嫁奁吗,陛下应当应当乐见其成才对。”

“你们忘了吗?百雨金背后但是有靖王府和八公主两位店主撑腰的,何况是齐元武惹事在先,光天化日强抢民女,这都城另有没有国法了?”

“哼,我家老爷就是怯懦怕事,说甚么怕获咎了齐大将军,但是陛下都脱手经验齐至公子了,莫非我们还能跟陛下对着干?”

我弟弟当时候但是正儿八经的北大营参将,侯府嫡出公子,娶她一个商户女做正头夫人,她姜家真是祖坟冒青烟了!

她必然要畴昔搅黄了!

“对啊对啊,莫非百雨金里还藏着我们不晓得的黑幕?”

她没说三楼是甚么,但世人纷繁心领神会,目光连闪。

娘家开罪,罪不及出嫁女,韩佩芸现在还是兵部尚书孙家的二儿媳。

有人认出说话的,“孙二夫人,你这是甚么意义,甚么丢弃夫家?”

身边便有朋友小声解释:“她娘家是本来的平远侯府……卷入六皇子谋逆案,被抄家夺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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