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还真是一如既往的……虚假啊。

“你想太多了。”

三皇子越听越无语,“行了,要不你去给天福茶馆写话本子吧,我看你挺能编的。”

三皇子浑不在乎的道:“就算宸妃给父皇生了儿子又如何?一个奶娃娃,如何能跟我斗?”

以他对岑妙妙的体味,她就是内心再不痛快,也不会误了本身的差事。

见他冷了脸,三皇子妃身子微颤了一下,不敢再闹腾,老诚恳实应下。

刚才姜瑄那一花瓶砸下去,黄老板现在还满头是血地躺在屋里呢。

三皇子妃一听更不平气了,“殿下,您这么金尊玉贵的身份,要奉迎商渡也就罢了,如何连戋戋一个姜家也要捧着?”

他想起商渡分开前那充满警告的神情,头痛道:“我都说了让你们少招惹姜家,太子就是前车之鉴,如何就不长记性呢?”

三皇子笑得如东风拂面,一派温良,“传闻三皇子妃娘家人不懂事,和你身边的人起了抵触,我在这里给你赔个不是。”

他又派人去都城几处繁华的阛阓、酒楼找了一圈,还是不见她的人影。

黄老板妒忌畅音阁买卖火爆,就把主张打到了岑妙妙头上,想挖墙脚。

岑妙妙身上裹着床帐子,心不足悸地走了出来。

“母妃都被禁足了,你这时候跳出来,是恐怕父皇忘了你吗?”

“这是甚么话,你是我们家的人,我还能看着你受欺负吗?”

三皇子一抬手,身后的小寺人奉上一个礼盒。

姜穗宁活力道:“此人也太不讲究了,这不是明抢吗?”

姜瑄眼底闪过一抹寒意,“我还要告他光天化日,强抢民女呢。”

姜瑄听韩昭说岑妙妙被气跑了,当即就追了出去。

现在他还感到阵阵后怕。

三皇子妃越想越钻了牛角尖,“现在商渡在朝中大权在握,陛下又为他指婚姜穗宁,他必定跟姜家更亲啊。将来他再搀扶有姜家血脉的皇子上位,本身说不定还能当个摄政王……”

他好不轻易才借着扳倒太子的机遇,跟商渡有了来往,正忧愁如何把干系再拉近一点呢,三皇子妃这边就给他扯后腿。

但岑妙妙仿佛了解错了她的意义,脸红红地看了姜瑄一眼,嘴硬道:“我还没承诺呢。”

“事关无辜女子的明净,我听了也是于心不忍啊。”

“没事,我还好。”

姜穗宁眉头微蹙。

姜瑄这才认识到不对劲,从速安排更多人出去悄悄刺探,又告诉姜穗宁。

三皇子已经从商渡那边晓得了这件事,神采一沉。

他言辞诚心,来由又充分,姜穗宁想了想便道:“那我就替她谢过殿下体贴。”

姜穗宁一愣,随即笑得更高兴了,对商渡道:“看来我们很将近有三嫂咯。”

商渡淡定开口:“不消担忧,你们想如何措置姓黄的都能够。”

姜穗宁猎奇道:“你晓得黄老板背后的人是谁?”

三皇子妃俄然神采一变,“殿下,如果那姜氏生下一儿半女,以她现在得宠的架式,那姜家岂不是都要踩在我们头上了?”

三皇子妃气得顿脚,“殿下!”

“人是我打的,出了事我来卖力。”

“这是我们佳耦给那位女人的赔罪,还请郡主转交给她。”

半晌后,姜瑄从房间里出来,超脱的面孔紧绷着,冲商渡生硬地点点头。

“他们明晓得天福茶馆是我娘家的财产,还把黄掌柜打成那样,又砸了茶馆的招牌,这就是在打您的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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